車子在霓虹燈下疾馳而過,從市中心一直到市郊。下了車,白易之將嚴謹從車裏抱進屋,一路來到浴室,粗暴甚至是有些粗魯的將已經爛醉的嚴謹丟進浴缸。
看著嚴謹因為不勝酒力而泛紅的臉、扭動的身體,白易之竟看的有些晃神,失聲道,“喝成這樣還敢大言不慚自己還能再喝一杯。”
嚴謹沒覺得自己醉了,撐著浴缸兩側搖搖晃晃準備起來,聽著白易之的話,他似乎還不樂意了,反駁道,“什麼大言不慚,告訴你,勞資可是有著千杯不醉的稱”
話還沒說完,腳下一滑,順著浴缸邊緣又溜了回去,“嗯?怎麼回事?老板,你家這椅子也太不靠譜了吧。”
看著嚴謹的醉言醉語,白易之真是看不下去了,起身便要離開,卻被浴缸裏的醉鬼一把拽住領帶,一個猝不及防,整個人被拽進浴缸狠狠的砸在嚴謹身上。
白易之身材高大勻稱,雖不至於壓死人,可也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兒,這一記重壓,可是結結實實的差點沒給嚴謹把隔夜飯壓出來,“嗚哇,老板,你…我去,你也太狠了,我他麼抱怨一下你的凳子,你至於動殺念嗎你?”
“你他媽倒是給我看清楚,我不是你樓底下那個賣大排檔的男人。”白易之有些怒了。
嚴謹依舊不依不饒,扯著他的領帶,“嗯?不是?臥槽,那你是誰?”
因為嚴謹突然湊上來,嚴謹那滿嘴的酒味撲鼻襲來,白易之眉頭一皺,想要甩開,嚴謹卻像個八爪章魚一樣,索性連手帶腳纏住他。
白易之正想伸手去撕扯嚴謹的手腳,胸前卻傳來均勻的呼吸,他暗自驚歎,這還是人嗎?前一刻還在精神飽滿的與他理論,這會兒卻已經夢會周公。
雖無語,白易之還是紳士的幫嚴謹衝洗掉身上的酒味,換了睡袍,這才將嚴謹抱到臥室去。
第二天中午,嚴謹在頭昏腦脹中醒來,對於自己住在光是臥室就比他那二十平的出租房還要大的地方醒來,感到一陣懵逼,同時也在心裏揣測,難道他昨天…計劃成功了?
“嘿嘿”嚴謹這傻缺忍不住笑出聲,但隨即,他似乎明白了一個原則性問題,是他把人上了,還是人把他上了…
這可是很重要的問題。
想到此,他迅速拉開被子,檢查一下自己的下麵,再試著扭扭腰,可好像除了喝酒以後頭昏腦脹的老毛病,似乎沒什麼問題,“沒覺得哪裏痛啊!”
“醒了。”冷不丁的,屋裏傳來一記低沉略帶絲絲沙啞的嗓音,嚴謹嚇了一跳,“我去,你走路沒聲啊。”
白易之看著嚴謹滑落到肩膀的浴袍,那鎖骨在他眼底一覽無遺,“醒了就趕緊走吧,我要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