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年前的慕深,對著她態度還算良好,每次都會笑著等她,隻是那時候的慕深一直在裝吧,現在撕破了臉皮,於是就連裝都懶得裝了。
一直回去慕念居,到了臥室,餘念才發現一個問題,她的左手被武裝了,那她洗澡要怎麼辦?
一隻手洗澡,想想就覺得很怪異。
讓慕深給她洗澡?她也開不了那個口。
那幹脆不洗澡了……可是她又有點潔癖。
餘念一進去臥室,兩條眉毛就緊緊的皺在一起,她就在糾結這個問題。
慕深一到家就有個電話打進來,傅時寒今兒個心情好,組了局,說兄弟幾個出去喝點酒,聚一聚,“三天兩頭的聚,也沒意思,不去了。”
傅時寒在那頭挑眉,“我說你真是,你車禍的時候我有時間就來看你,我現在想喝個酒,你都不來?你之前說要喝酒,淩晨兩三點我都從被窩裏麵起來陪你好嗎!”
這怎麼到他這裏就不行了?
厲靳修已經到了,男人常年單身,所以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沈卓然也是單身,不過最近家裏逮著機會就逼著他相親,他難得今晚上出來透透氣,看著傅時寒一臉委屈的樣子,沈卓然失笑,“傅少這就是沒點眼力見了,人家說不來了就不來了,說不定是在家裏陪著那個,餘念是吧?都有女朋友的人了,哪裏跟我們這些單身狗似的?”
傅時寒看了眼沈卓然,“行,你說的有道理”,然後扯了下唇,對著慕深道,“那你不來算了,改天再聚。”
“嗯。”
掛了電話,傅時寒搖了搖頭,“隻是不知道,這阿深跟那餘念到底能怎麼著,靳修,你怎麼看?”
厲靳修原本沒說話,男人抬眸看了眼傅時寒,“什麼怎麼看?”
傅時寒失笑,“當然是阿深跟餘念以後啊!我看阿深,是早就陷入情網不自知了!你說我們認識他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執著過?”
要說執著,還真沒有。
不過……
厲靳修抿了抿唇,“你忘了蘇嫿了嗎?”
“那蘇嫿都走了多久了,在國外風生水起的,說不定早就跟哪個男人結婚了吧?何況,阿深喜歡她?”
厲靳修喝了口酒,“我怎麼知道?”
慕深那男人的心思,深沉得很,他看不清。
沈卓然看著兩個人,“這蘇嫿又是誰?”
“蘇家的千金,跟阿深是青梅竹馬的,不過家庭也複雜,幾年前就出國了,我說你上不上網啊,蘇嫿這個人的名字都沒聽過?去年開了個人鋼琴演奏會,還被邀請在國際大舞台上演出過,你這個人,真的是孤陋寡聞,出去說我認識你我都覺得丟人!”
沈卓然嘖了一聲,“你一天出警都來不及,這些事情知道這麼多?”
傅時寒冷嗤,“我工作是工作,私底下還不能多了解一下這些了?好歹我也是傅時寒,說出去也赫赫有名好麼!”
厲靳修失笑,“是赫赫有名,不過說真的,你家裏一直讓你離開警局,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覺得這工作挺帶勁兒!我小時候就是夢想當個警察,你們別看我吊兒郎當的,工作起來,我還是很拚很認真的好嗎?前段時間那個入室謀殺案,不就是我破的?”
厲靳修挑眉,“知道,新聞上都報道了,不過你抓凶犯的時候差點被刀紮,我也從新聞上看到了!”
“……”
傅時寒摸了摸鼻子,“這歹徒窮途末路了,不就是喜歡拚死一搏麼!不過,我什麼身手,當然可以化險為夷了!”
不過,事實當然不是這樣的!
傅時寒那天差點就被紮死了……
幸好有個警察過來幫了忙,不然的話,現在他哪裏還能在這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