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國喪葬文化的另一個獨特之處是打夜鑼鼓;,又叫唱孝歌;。打夜鑼鼓一般有兩人或三人,一人係鼓,一人提鑼,圍著靈柩邁著慢慢的舞步,邊走邊唱,一應一對,或後隨一人跟唱。發現於神農架林區的《黑暗傳》,現被稱之為華夏民族第一部敘事史詩,實際上是流行於江漢中西部地區民間的打夜鑼鼓歌詞唱本。《黑暗傳》不是出在某人某時某地,而是古庸國人世代文化延續的結晶。
古庸國是華夏巫文化發祥地之一。長江三峽的巫山古稱靈山。《山海經.大荒西經》稱靈山有十巫,今已被證明都是早期的庸人。其後,十巫中最強大的“巫鹹族”建立了一個“巫鹹國”。十巫中,巫鹹、巫彭都曾為商王太戊的大臣。巫彭精通醫道,巫鹹除精通醫道外,還精通天文、樂器。巫鹹、巫彭所研究的醫道、天文、樂器等,對中華文明產生過深遠的影響。庸國所屬江漢西部各地,三代以前均有“民多信巫”的記載。至今這些地區仍然保留著許多巫文化,而且其使用的巫術也基本相同。這些巫術由來已久,根深蒂固。巫文化的另一方麵,就是中草藥文化。鄂、渝、陝邊境地區民間中草醫頗具地方特色,積累著寶貴的經驗。這恐怕同上述巫術一樣,與古代庸國巫文化的延續和發展是分不開的。
庸人個個能歌善舞,並發明了鼓等樂器,因此古時大鼓又有 “庸鼓”之稱。庸國的歌舞後來發展成山歌、戲劇。兩竹高腔、薅草鑼鼓、鬧房花鼓調,主要源頭就在古庸國的歌舞。“庸”字本身也大有寓意。其上為人棒杵狀,其下的“用”字是甬鍾側麵圖,“庸”字意為敲鍾。庸國就是一個以鍾為國徽的音樂大國。《竹山縣誌》記載“庸城山”時,說“庸人昔居其上,置鼓”,常引人聯想:發明甬鍾的庸國人,以美妙的樂器號令部隊,所向披靡,並讓人發出“歌舞以淩殷人”的驚歎。
元帥曾經對古巫通曉音律做出過解讀。因為基因製造的新人族,也就是巫族,牽涉到精神生命的強烈波動,他們既然掌握著高維宇宙傳遞過來的強大力量,本身的器官和身體改造,也些微和其他華夏的傳統人族有不同。一個簡單的道理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果巫族自己的身體脆弱,適應不了呼喚巫咒時引起的強烈能量波動,造成神魂解體,身體崩潰,那就成了笑話了。即使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也是得不償失。畢竟純粹的巫族數量極其稀少,湮沒一個就失去一個,除了靠生殖後代,僥幸能複活蘇醒對巫能的利用外,自從九天玄女隕落,純粹靠基因合成的方式,已經不能製造出巫族了。更何況這種基因造人的方式,由於計算的謬誤,越來越產生極大的副作用。在裏麵還牽涉到引起了人倫逆變,妖族的起源等上古秘密。元帥對此語焉不詳,而且在全息係統裏暫時封閉了相關的研究和記載。
彭無害知道,巫族和音律乃至法器密不可分。這些本來是作為巫族強大力量的根本,在九州華夏經過流傳演變,卻變成了文化啟迪的源頭。比如音樂在翔族就發揚光大,翔族的最厲害的征伐,九鳳朝陽就是利用震蕩音波,引爆來自太陽的能量,造成轟殺一切的強大效果。但翔族確實從巫族那裏,知曉的音樂的秘密。這裏牽涉到對波和光的解析和運用。
說到巫族對華夏九州人族文明的哺育,還有舉不盡的日子。
茶在華夏作為飲料已經有數千年的曆史。早在大邑商時期,庸國人就發明了茶葉和生漆,並將茶葉、生漆作為貢品。《華陽國誌》中所記巴地:“上植五穀,牲具六畜,桑、蠶、麻、紵、魚、鹽、銅鐵、丹、漆、茶、蜜……皆納供之。”其所說的漆、茶葉產地“巴”,實際上包含庸國的三峽地區,即後來的峽州、夷州等地。在三峽一帶,庸人的茶文化後被楚人所繼承。《廣雅》曰:“荊巴間采茶作餅成,以米膏出之。若飲先炙,令色赤,搗末置瓷器中,以湯澆覆之,用蔥、薑芼之。其飲醒酒,令人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