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域外星域完整科學知識教育的元帥,自然知道在人族蒙昧的古老時代,對生育的認知還十分有限,對普通生育本來就誠惶誠恐,更何況婦好還身負著時候能夠誕育出真血後裔的重任,商王武丁大量的占卜,表現了當時不問科學問鬼神的處境,也就是說,翔族後裔也逐漸喪失了自己族內璀璨的生育文化,而是借助巫族甚至人族的一些封建迷信活動,來給自己尋找安慰。
占卜這種事,本來就是高科技發達的異時空人族,女醜流落到九州大陸後,為了觀察扶助弱小人族,不惜製造出轉基因克隆人搞出來的巫術。其實是在科學的大數據基礎上,對試驗結果進行推導和判斷的一種樣本統計方法,取得是大概率。結果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乃至殘存的巫族,都無法理解這種科學大數據帶來的運算結果,而是認為這是神的啟示,是能溝通天地之秘的。並且專門有好事者,穿鑿附會認為遠古大神伏羲是創造占卜的神靈,這當然是胡扯。因為伏羲的占卜,是一種神力的啟示,在其神域內其能操控住的天地之道。和建立在科技基礎上的大數據推導,完全不同,可以說是兩種不同的文明的對比,差異性很大,卻被張冠李戴,認為人族的巫術來自於神族。這就是曆史的扭曲和荒謬之處。
從占卜結果來看,情形並不是都是樂觀的,甚至很多時候是空歡喜一場,而且還時有悲劇發生,卜辭中還記載婦好生育遇到難產的,如:“壬寅卜,殻貞:婦好娩,不其嘉?王乩曰:凡不嘉,其嘉不吉於□,凡茲乃死。”這說明在誕育真血後裔的過程中,遇到死胎了,真血後裔的難以降臨成為了籠罩在大商王庭上空的陰影。其實這裏麵有其必然,元帥在考據筆記中寫到,翔族自從轉化為東夷部族外,生育方式是從卵生轉化為胎生,這是一個巨大的轉變,雖然一些東夷初期的強人還在古典中有所記載,是卵生,但後來這種現象很快就絕技了。大家都知道天命玄鳥降而生商的故事,說明即使是創立大邑商的天降偉人契,還是一隻圓溜溜的鳥卵。這應該是大邑商族頭一個可以追溯到的真血後裔。所以在其族內進行了隆重的祭祀。
對於玄鳥生商的“神話”,首先可以從古代“高禖”的祭祀禮儀中得到充分的說明,其次可以由考古資料中“玄鳥婦”等青銅器銘文上得到有力的論證。高禖是古代一種重要的祭祀禮儀,於每年春季在郊外進行,祠以太牢的重禮。據《禮記》和《呂氏春秋》記載,在西周和春秋時期高禖的祭祀仍在實行,而其起源,鄭玄和毛公正是以為源於簡狄的吞玄鳥遺卵而生契。《禮記·月令》仲春之月說:“是月也,玄鳥至。至之日,以太牢祠於高禖,天子親往,後妃帥九嬪禦。乃禮天子所禦,帶以弓韣,授以弓矢,於高禖之前。是月也,日夜分,雷乃發聲,始電,蟄蟲鹹動,啟戶始出。先雷三日,奮木鐸以令兆民曰:‘雷將發聲,有不戒其容止者,生子不備,必有凶災。’”鄭玄注說:“高辛氏之出,玄鳥遺卵,娀簡吞之而生契,後王以為媒官嘉祥而立其祠焉。” 注說:“王者後妃於玄鳥至日,祈繼嗣於高禖。”
毛公《詩經·商頌·玄鳥》傳說:“春分,玄鳥降,湯之先祖有娀氏女簡狄,配高辛氏帝,帝率與之祈於郊娀而生契。”聞一多《高唐神女傳說之分析》吸收鄭玄的說法,認為夏、商、周三代都有高禖的祭祀,高禖就是生育之神,各國各代所祭祀的就是自己的女祖先。夏人高禖為先妣女禍,殷人高禖為先妣娀簡狄,周人為薑嫄,楚人為高唐神女。
生育子孫在上古居民是最為重要的一樁大事,因此以祈求生育為目的的高禖也就成為一年中最為重要的一次大祭祀。《周禮·地官·媒氏》記載說:“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中春之月,會合男女,於是時也,奔者不禁。若無故而不用令者罰之。司男女之無夫、家者而會之。”《詩經·鄘風·桑中》所謂“刺奔也,衛之公室淫啊亂,男女相奔”,《老子·二十章》所謂“眾人熙熙,若享太牢,若春登台”,《史記·孔子世家》所謂“叔梁紇與顏氏女野啊合而生孔子”,都是這種遺俗的反映,可見至春秋時生育意圖仍然是人們一項重要的現實需要。高禖祭祀是生育意圖在上層王室中的表現,奔者不禁是生育意圖在下層平民中的表現。 不過,商代高禖祭祀的創興必定是在簡狄生契之後,而不會在她生契之前就有高辛帝率之前往高禖的事。在以契為首領的這一支殷商族人興起以後,簡狄吞玄鳥之卵而生契的事跡才得到追認,並且以高禖祭祀的形式作為典範繼承下來。為了突出簡狄的首創,從此以後,玄鳥即作為部族的圖騰標誌為契及其後人所接受。元帥認為,就殷商民族的玄鳥圖騰標誌而論,它的產生的確與高禖祭祀的生育意圖相關,但是在此以後它就成為殷商民族、部族、邦國的圖騰標誌,其痕跡也是至為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