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末年,周國興起於西方,其國君季曆,為東進中原,親自朝商窺視,商王武乙還賜予他土地三十裏,玉十玨,馬八匹,從此周國為西方侯伯,稱雄岐山,勢力日益強大。《詩經·大雅·大明》篇記敘道摯仲氏任,自彼殷商,來嫁於周,曰嬪於京。乃及王季,維德之行。太任有身,生此文王。”詩的大意是:摯君的二女兒太任,從殷商的畿內之地,千裏迢迢嫁到岐周,與季曆結為夫妻。太任懷孕,生下周文王。三國吳著名的學者韋昭注:“摯、疇二國,任姓,奚仲、仲虺之後,大任之家也。”可見在三國以前,韋昭等學者一致公認:奚仲、仲虺建立的國家係摯國、疇國。關於摯國的地望,《後漢書·郡國誌》載:“平輿有摯亭,故國,姬姓”。
為何夏商周三代非有莘氏君,即娶有莘氏女呢?一個是有莘氏族源於翔族後裔東夷人的玉鳳集團,偶爾還能見到真鳳血脈或者玄鳥等珍稀血脈出現,雖然血脈稀薄,但這種福分非常濃厚,是很能興旺部族的,也是天道所中意護佑之所。在元帥看來,這就是強大的基因遺傳因素,是外人搶不去的。也很好運用域外星係的科學道理來解釋。
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想那古時候,黃河中下遊地區氣候溫和,物產豐富,人民富足,文明遠較他處發達昌盛,當是才子輩出,美女如雲。也就是良好的環境給了有莘氏自由奔放的實現,強健優美的體魄和外貌。綜上,古有莘氏雖不為後人所重視,卻恰是華夏民族之正宗的王室王族。
由於有莘氏是王室,夏商周三代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層出不窮,這些人的後代不斷立宗分姓,曾經十分龐大的有莘氏便漸趨萎縮,最終隻剩下陝西合陽、山東曹縣莘家集等少數幾個聚集地。如今,莘、辛兩姓更是成為一個小姓,百家姓裏排不到第三百位,據說散布於山東、四川、安徽、浙江等地雲。
有莘氏的尊貴女子終於嫁入了西岐王室,這是人族曆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事。從此之後,一直在狄地放馬牧羊的周人,一躍成為和大邦聯姻的榮耀家族。從此之後,再沒有其他人族敢於背後嚼舌頭了,因為大周已經完全占據了土地,又因為聯姻大邑商,所以岐周正式成為了華夏的一個貴族,甚至最後成為了紂王分封的西伯侯,也就是西部戰區總司令這樣位高權重的職位。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大周才瘋狂運轉起來,開始了戰略準備,對大邑商要來一個順應天道的討伐。這就讓人不能不想起關於夏末的時候,同樣有一個野心勃勃之輩也在窺視神器。事情還要從大夏的鼎盛時期說起。當時元帥感覺困惑難解的是,大夏竟然在如日東升的時候突然遷徙王都,這背後的原因後來被元帥找到了,原來是龐大的東夷壓力。
帝廑(也名胤甲)之世,夏王國勢力西遷,文獻記載為“西河”。此“西河”絕非龍門之河的西側,也不是西渡茅津渡而進入運城地區,從考古和文獻兩方麵來判斷實際是指伊洛之地,包括毗鄰的豫北地區。夏後氏主體從立國數百年的“河濟之間”遠撤伊洛,無論是元帥還是熟稔古典的彭不悔,都認為與無法承受與兗州夷人關係長期緊張的代價有很大關係。
西撤後的夏王國不再有與夷人衝突的記錄(末王夏桀除外),相反倒是有“諸夷賓於王門,獻其樂舞”的盛況,正應了距離產生美感的法則。 或許是西遷後的休養生息帶給了夏王國新的繁榮昌盛,於是末王姒癸(或名履癸)不安分了,對東夷又有了新想法,滅亡的誘因也可主要歸結於夏桀激化了與東夷族群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