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有“冊命”將軍盂相關情況的大盂鼎,通高101.9厘米,口徑77.8厘米,重153.5千克,器壁較厚,以雲雷紋為地,頸部飾帶狀饕餮紋,足上端飾浮雕式饕餮紋,下襯兩周凸弦紋,是西周早期大型、中型鼎的典型式樣,雄偉凝重。而寶鼎輾轉易手的故事,更令人感慨時代變遷。
原來,大盂鼎在道光年間出土後幾經易手,後被左宗棠的幕僚袁保恒所得,袁旋即將鼎獻給左宗棠。左宗棠發達前曾遭人非議,幸得重臣潘祖蔭鼎力相助方得保全。得到大盂鼎的左宗棠知道潘祖蔭是金石大家,遂將大盂鼎贈予潘祖蔭以報答,此後,大盂鼎一直為潘氏所珍藏。至潘祖蔭去世,其弟潘祖年將大盂鼎連同其他珍玩一起,由水路從北京運回蘇州老家。
之後,經潘氏後人嚴密保護,大盂鼎安然無恙,至抗日戰爭時期,潘家後人將寶鼎入土保全,攻陷蘇州的日軍到潘家大肆搜羅未果。抗戰勝利前夕,因裝有大鼎的木箱腐爛,潘家後人又將寶鼎挖出,悄悄安置在潘宅一間房間的角落裏。
新中國成立後,潘家後人潘達於感受到新中國的新氣象,認為隻有新中國才能將寶鼎好好保存,進而讓全國人民都能觀瞻和研究,決定將大盂鼎連同另一件國寶——大克鼎一起捐獻給國家。
1951年9月,考古學家陳夢家等人隨同潘達於來到潘家舊宅取出寶鼎。剛剛成立的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隆重表彰潘達於捐獻之舉,頒發褒獎狀和獎金,潘達於將獎金全部捐出支援抗美援朝。
1952年,上海博物館開館,大盂鼎入館珍藏;1959年大盂鼎入藏中國曆史博物館(今中國國家博物館)
周康王是厲行周禮之君,也是擴建道德總局,並將其特派機構分布九州各諸侯方國的推手,他對人族的血統純潔有著近乎苛刻的態度,在他的統治下,人族對三代之前遺留下來的各類駁雜血統的族裔進行了拉網式的排查清理。對鬼方的徹底清剿,就是這種純粹血統,滅絕外端邪說的一個典型表現。
從對服飾禮儀的苛刻要求中,可以看出周康王這個人,對周禮的遵奉達到了有些變態的地步。《尚書·顧命》中記述了周康王繼位時所用的各種陳設、人員所站位置、所執武器等,提到王身著“黼裳”(有黑白斧形花紋的禮服),卿士、邦君身著“蟻裳”(黑色禮服),太保、太史、太宗身著“彤裳”(紅色禮服),儀式進行完畢後,“王釋冕,反(返)喪服”。
周朝尚紅,如此喜慶之時,僅有太保、太史、太宗身著紅色服裝,很可能也是因為周成王剛剛去世的緣故;不同身份的人著不同顏色的服裝,也說明那時服飾色彩已成為彰顯身份地位的重要標誌;舉行儀式之後立刻重新換回喪服,可以看出周康王對禮法的敬畏之心。
除了繼位過程中的諸多言論,從291字的大盂鼎銘文中,也可以看出周康王對曆史的警醒和反思。據中國國家博物館相關資料記載,“我聞殷墜命,唯殷邊侯甸與殷正百辟,率肄於酒,故喪師已”,透露出周康王對於商人嗜酒誤國這一前車之鑒的警醒。
人族對這樣一個所謂的守禮又勤勉的天子自然是大大地吹捧,後世將周成王和周康王執政時期出現的治世,稱為“成康之治”。
後來,春秋時期,楚國大夫伍舉向追求霸業的楚靈王提到曆史上著名人物的功業,還提到周康王有“豐宮之朝”的功業,即在豐宮(今陝西省西安市附近)朝會諸侯。
為什麼這樣一個遵奉禮儀尊卑的天子,要發了狠對一個小小的方國下死手,必欲將其屠滅而後快?原因很簡單,鬼方部落的人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說句明白的,流傳在人族三代天子的口口相傳的秘密是,鬼方族人其實不是純粹的人族,而是被詛咒的妖族後裔,因為他們的生育方式,和人族大大的不同。他們是肋生,是大西洲海族的生育方式,鬼方,是鱗族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