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隻找到一條孔荀堂弟的信息,他之前名字叫做韓均,可是其他資料居然被隱藏了,什麼都沒有。”
“就是他了,不會錯。嘉行之前跟我說過一些過去的事,提到過這個家夥。”
“少爺,真的是他綁架了嘉行姐姐嗎?我們要怎麼找到他啊?”
“我想不出來還有第二個人,不管怎麼說先找到他。你去查一下孔家名下的酒店和動向,他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
“是!”阿諾匆匆忙忙跑開。
刑秉言則開始思索,這樣按部就班的追查雖不會錯,但是嘉行在等著他,他沒有那麼多時間了,隻能試試其他的辦法。
孔萱這些天一直窩在自己的房間裏,雖然絕食是絕不下去了,她還是不想出門,嫁不成刑秉言讓她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她不承認自己對婚約的曲解是自欺欺人,轉而怨恨身邊的所有人,穀嘉行則首當其衝。
要是那個女人再落在自己手裏,她一定讓她消失,這樣刑秉言就會回來了。孔萱徒勞的想著,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自從刑秉言關於婚約的聲明發布之後,她好多朋友也變得疏遠,這一切都要怪那個女人!
來電顯示是朱明明,她以前的跟班之一,要是以前她根本不接這種電話,不過太久沒有聽到別人的聲音,孔萱還是接通了。
“萱萱,你最近在幹嘛呀,怎麼都不見你出來玩,我可想你了。”
“你也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切,男人嘛,算個什麼玩意。值得你這樣要死要活的,你也太死腦筋了!”
“你別說了……”
孔萱見朱明明沒有嘲笑自己,反而主動安慰,心情好了幾分,接著兩人就聊起一些不相關的八卦,其中就包括孔家收養的孔濟方和穀嘉行原來出身同一家孤兒院等消息,讓孔萱吃驚不已。
最後,朱明明神神秘秘的說道:“萱萱,你知道嗎?據說那個穀嘉行這幾天不見人,說是和你們孔家這個孔濟方私奔了!”
“真的?!”
“外麵這麼傳的,我哪知道真假,不過那女的倒黴你不開心?”
“當然開心,但是萬一是假的,有什麼意思。”
“外麵傳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你自己是孔家人,打聽去呀,要是有什麼八卦記得告訴我。”
孔萱猛地想起自己哥哥這幾天的動作,恨不得立刻掛了電話,敷衍完朱明明,她立刻飛奔下樓去找孔荀。
“多謝了,朱小姐。”阿諾露出無可挑剔的笑容,微笑著收好錄音筆。
“不、不用客氣,阿諾。我不過是舉手之勞,明日的這份訂單才是幫了我們家大忙。”朱明明勉強回了個笑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孔萱想必怪不到自己頭上。
“孔萱小姐那邊有什麼消息的話,記得隨時通知我。和明日集團的合作才剛開始,朱小姐,您明白嗎?”
“明、明白,我會跟你保持聯絡的。”朱明明稍微鬆了口氣,抱上明日這顆大樹,她可不怕得罪孔萱。
刑秉言在電話那頭安排人盯住孔荀和孔萱的動靜,等著魚兒上鉤。
孔萱本來對朱明明的話半信半疑,但是自家老哥最近的動作讓她不得不信了一大半。
“哥,你最近和那個孔濟方在忙些什麼,神神秘秘的。”孔萱攔著正要出門的孔荀。
“你管這些做什麼,這麼快就從被刑秉言拋棄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你是不是把家裏的別院讓給他住了!”
“是又怎麼樣?你去法國不也住他們家的莊園嗎。親戚之間就是要互相幫助,你懂不懂?”
“你別說這些廢話,他是不是和那個穀嘉行混在一起?”孔萱試圖裝作隨意打聽,可惜被孔荀一眼看穿。
“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孔荀不再跟妹妹糾纏,走出家門。孔萱在後麵露出得逞的笑容,自家哥哥欲蓋彌彰的樣子,她可是在熟悉不過,穀嘉行就在自己家的別院裏!
她絕不讓她好過!就算她和孔濟方私奔,也是繼續當闊太太,那怎麼能行?她怎麼能忍受跟這種女人成親戚!她恨不得穀嘉行死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