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感覺到這裏是經常有人居住的。推開後柴門,是一個簡單的小菜園,雖然不大,但是方方正正的園子裏卻種著幾十種整整齊齊的蔬菜果子,絕對夠吃好一陣子的了,看得出這主人甚是喜歡這一方小天地,沒有什麼雜草,一眼望去沒有多餘的雜物,有條理的鑲嵌著。<\/p>
大叔,這是你家嗎?明玉肯定的問著換了一身粗布麻衣的男人。<\/p>
十口邊挽著袖子邊說:“怎麼樣,還滿意吧”!抬起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那就是你長期需要呆的地方。現在我去弄點吃的,你自己好好參觀一下。說罷轉身離去。<\/p>
明玉在屋子裏轉了很久,本以為有什麼絕密的機關暗器,可是找了一刻鍾也沒有看到,想是應該沒有,不然以自己的多年的警覺能力不可能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p>
那塊空地十分平整,各種練功的設備齊全,周圍是縱橫的山脈,茂密的樹林將這裏圍得嚴嚴實實,一個天然的秘密場所就這樣被建造出來了,輕薄的水簾從半山腰的懸崖峭壁上垂下來,給這漂亮的小院子增添了更多別樣的情調。<\/p>
明玉摸著腰間的天山赤練,那種冰涼感又一次從指間遍身體,似乎這赤練隻有在自己意圖接觸的時候才會產生街倍感。明玉頓時征服欲更強了,拿下赤練在手上把玩,細心地撫遍每寸,將每一個細節觸摸於心底。然後又小心的放回腰間。<\/p>
靖墨塵端坐在寶座上,透過這張人皮麵具誰也不曾知道還有另外一個人。<\/p>
閣主,冰刃恭敬地立在台階下麵。接著道“李淳安和上官良辰離開靖國,閣老府和上官府已經亂成一鍋粥,所有人都在議論說是私奔出逃。靖國內各種傳言紛起,特別是……然後頓住了。<\/p>
說下去,拿著卷宗的靖墨塵不帶任何表情的命令。<\/p>
說是閣主,不,五皇子靖墨塵為紅顏不要江山,離開靖國,而靖國內皇家並沒有對於此事進行澄清。冰刃是知道自己主子到底是誰的,又怎麼能不小心避嫌呢?胤塵閣主不同於以前的老閣主,似乎像冰魄一樣,但得到摸不透,自以為明確主子心思,卻又恰巧說錯,對於這樣的主子,揣測他的內心是最不明智的一不小心走錯了,就是萬劫不複。總之就是謎一樣的男子,不然胤塵派也不可能有今天。<\/p>
哼,靖墨塵不自覺的從鼻子裏發出不屑得聲音,心下想,本來就是這麼回事也無需澄清,要不是為了明玉自己也不可能這麼早逃離靖國這個名利場。想到這不由得的眉眼緊蹙,玉兒啊玉兒,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麼我派出最精良的情報都找不到你的消息,到底哪裏出錯了。靖墨塵第一次有手足無措的無從下手的無力感,本以為,誤會解開萬事大吉,二人恩愛如初,幸福甜蜜,一生一世一雙人,安穩過著自己的太平日子,怎成想,整個事情的發展早就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p>
靖墨塵盯著諾大的胤塵閣,一時間失去了方向,不知如何是從。回身拿起剛剛從來的各大門派花名表,將最近都向都收於眼底。然後停留在昆侖派那一頁,若有所思的向黃昏下鑲著金邊的天空眺望。也許路還有好長。<\/p>
玫瑰坐在自己的閨房裏,想著再過一些時日就是自己的生辰,不知道胤塵哥哥會給自己準備什麼樣的禮物,其實她什麼都不想要,就是想讓那個人放棄一切,好好地陪陪自己,這樣就足夠了。<\/p>
哎呦,小姐,你的手都流血了,老嬤嬤端著藥湯從側門而入看見繡著荷包的小姐刺破了手指而不自知,心裏甚是著急,三步並作兩步,拿出自己的絲帕細心地給小姐擦拭。<\/p>
玫瑰嬌嗔的看著這個從小嗬護自己的老嬤嬤,奶娘,沒事的,我就是走神了,不小心把自己給刺破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您就別這麼緊張了好不好。<\/p>
還有,臉上一下子變得不開心了,奶娘,你叫我什麼?<\/p>
心疼的老嬤嬤還沒緩過神來,什麼小姐?哎呦你看我這嘴,該打,然後抬起右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抽,讓你亂說話,讓你不長記性。<\/p>
嬌弱的玫瑰趕忙拉住,好了好了,奶娘,記住就好了,被打自己啊。柔柔的聲音裏夾著常年生病的虛弱感,然人聽了很是心疼。可能是動作太大,一陣猛烈的咳嗽刺破奶娘的耳朵。<\/p>
老嬤嬤趕快將清水送到玫瑰的嘴邊,夫人,我記住了,我記住了。心疼的撫著孱弱的脊背,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不管不顧了,別和老奴一般見識,我年紀大,我不長記性。小姐你快把藥喝了吧,老奴快心疼死了。<\/p>
玫瑰噗嗤笑出來了聲,奶娘,你還是真麼可愛。說罷拿著帕子掩住嘴唇,開心的不亦樂乎,本是緊張的奶娘也被這句話逗得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最後還是以玫瑰藥乖乖的把喝下去,安靜的躺在床上告別了這場嬉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