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說說,倒也不也是不能,隻是我不愛管這說媒拉纖的閑事,你們可別對我抱有期望。”
“就知道老大靠不住了,真傷兄弟們的心啊,”孟達假裝哭訴,其實他也想求個宮中女官,家裏那個表妹,可是凶悍的緊,現在也是有孕在身,更加的凶悍,真是頭痛煞人!
“弟弟,你要是那個妃子生了兒子,就過繼到我名下。”周文琴笑眯眯的算計起弟弟的側妃肚子裏的那幾個沒出世的娃。
“姐姐,我怎麼聞見了陰謀的味道?”肉彈王爺可不傻,他那裏不知道自己若是有兒子,以後多半就是皇位繼承人,他可不喜歡那個位置,隻能祈求自己的女人都生女兒,那他的姐姐就沒有辦法了,姐姐最可惡了,最近把他的妃子挨個召進宮裏去洗腦,大大的宣揚多生兒子的好處。
見自己的打算被弟弟看個清楚,周文琴也沒有遮掩,“這個你可管不住了,你有本事就祈禱你那麼多女人都生女兒好了,怎麼也要有個兒子吧,總之,你努力——”什麼?姐姐居然叫他努力?為了叫他多生兒子,女皇姐姐隔三差五就把他招進宮中,壯陽滋補湯一鍋一鍋的叫他猛喝,有這樣的姐姐嗎?
隻有暗暗給沉香抱怨:“你是不是不夠努力?我姐姐怎麼那麼大精力管我的閑事?”
沉香笑眯眯的道:“不知道啊——”那個笑容和周文琴叫他喝補湯的時候一模一樣,周公旦打了一個冷戰,得,這個也不是好鳥,一臉憨厚的樣子就是騙人的,周公旦立刻把沉香劃為危險人物,沉香不動聲色的笑道:“你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方才我見你姐姐叫下人燉湯去了,”
什麼——周公旦站起來就想跑,沉香那裏會容他逃脫,笑眯眯的拉住肉蛋,“走,我們花園裏下棋去,”周公旦哭著臉,“姐夫你饒了我吧,”陪姐夫下棋和喝湯一樣是個苦差事,沉香那個臭棋簍子,悔棋無數回,一盤棋能下三天,就聽周公旦一聲慘嚎:“姐夫,我願意喝湯——”
這還差不多,沉香滿意的笑笑,一會給親親公主邀功去,今天王爺自願喝湯都是他沉香的功勞。麵前這個苦著臉的家夥一臉如喪考妣,沉香就暗笑不止。
宮中無聊,逗逗這個家夥還是可以打發些時間的,等公主誕下麟兒,到時候他就哄自己孩兒,想到未來的孩兒,沉香的臉上現出了幸福的笑容。
某個人站起來賊賊摸摸就往外溜走,“去哪裏啊?”沉香看也不看那個臉色已經差道極致的家夥,這個時間湯就好了——
不要啊,姐夫求你了,放了小的吧——某人的哀嚎三裏之外聞聽的一清二楚。
憐兒抱著一個小小的繈褓跟在了梁筵盛的身後來到了隴南的梁家宗祠,這個是梁筵之的孩兒,梁筵盛要帶他認祖歸宗。
“弟妹,女子不能進宗,你且稍等,我帶孩子宗譜落名。”憐兒輕輕的點頭,把孩子遞於了梁筵盛手中,梁筵盛小心的接過,心下百感交集,這個是筵之的骨血啊,筵之卻是看不見了,但願筵之的在天有靈看見今日他的孩兒進宗落名。
梁筵盛打開了宗譜,把孩子的小小手印印在其上,又從旁邊名冊裏親自為孩子取了名牌,係在孩兒的頸子之上,“筵之,我給你的孩兒起名梁鎮宗可好?想必你不會介意。”心下卻是惻然,又在祖宗牌位前抱著孩子磕了幾個頭,這才出來見憐兒。
孤兒寡母的,梁筵盛怎麼會放他們離去。給母子二人安排了房舍,“弟妹,你就放心住下,就是筵之在世也會是這樣安排,能和自家族人共聚,是每個梁族之人的願望。”
憐兒咬住嘴唇,眼裏滾著淚珠兒,這裏是 他的家,她怎麼會舍得離去,生時最遺憾的是莫過於不能收回故地,在外漂泊,她怎麼會教他的孩兒再收那流離之苦?
輕輕的點了一下螓首。
終是應了。
梁筵盛眼中露出了喜意,他也怕梁筵之的女人與孩兒顛沛流離。如此甚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