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晴晴見皇帝和洛夜兩個就這樣落跑,也是偷笑“梁太師,我們——”語中竟也是想叫梁幹放下權柄,兩個人帶著孩子過些清靜的日子,梁幹那裏不知道她的想法,他的畢生願望就是收複故隴南之地,現在畢生願望已成,就差洛國的百廢待舉。
朝杭晴晴點了點頭:“放心,我自有主張,你先收拾些細軟,”言罷就去見了新皇帝陛下。
“吾皇,現在是時機取出孤王梟墓中的寶藏了,”梁幹的話剛說完,那個兩眼冒星星的皇帝,嘴角流著口水,直挺挺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什麼?真的有那寶藏?”
洛景聽見梁幹的話直接就樂的跳了起來,他現在最發愁的就是錢財,建造城市,要錢,改善民生,要錢,發展國力,還是要錢!
梁幹笑道:“那寶藏本就是為了發展國力而留下的,皇上,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洛景那裏等的住?沒錢的國庫都快把他逼瘋了,那兩個混蛋把他一丟,自己跑哪裏逍遙去了?
“現在,太師,你真是孤王的救星,孤王愛死你了。”洛景激動的口不擇言,把鳳淺淺的話學了個幾分,“別,”梁幹往後退開一步,他是知道自己風姿綽約,但是一個大男人對他說愛,那個雞皮疙瘩直接就華麗麗的滾了一地。
自己的口中說出來鳳氏語言,洛景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怪那個鳳丫頭,把我帶壞了,”一臉奸笑的皇帝,賊兮兮的,賤兮兮的站在了太師麵前,有些低聲下氣:“太師,請——”
“走,”
重新站在了隴山的孤王梟墓之前,洛景百感交集,那時候勞師動眾,卻毫無收獲,還幾度丟了平王妃,不過那時候徽州的瘟疫,說不成!
看見墓中堆積如山的珍寶,洛景痛哭失聲,這下國庫不缺錢了,還能中飽私囊,“搬啊——”皇帝一揮手,眾人呼啦啦提的抗的就往車上裝去,皇帝親自押車,現在臉上都笑成了千年的菊花精,受到無數鄙視的白眼,梁幹隨著洛景把珍寶押回了淲州,又監製了一個巨大的寶庫,這才功成身退,帶著他的妻兒也離了新王都,杭晴晴對梁幹說過,舊京城還有她家一個空置的府邸,可以居住,那還等什麼?
幹淨利索的給自己的嶽丈辭了行,一家人就往舊京城而來,誰知還沒有行至半途,後便一隊車馬就追了上來,梁幹站住腳,見是自己的嶽丈杭之中,“嶽父,你這是——”杭晴晴見自己的爹爹追了上來,鼻子早就酸澀無比,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爹爹去心,現在父女二人蒙麵,杭晴晴竟不能自己,“傻樣,我爹辭官了,還不請我爹上馬車,”
“嶽丈大人,請上馬車,”梁幹禮貌的請著,但是杭之中笑眯眯的說道:“賢婿,老夫活了偌大年紀,還沒有好好的看過洛國山水,可有心陪老頭我走一遭?”
“哎哎,”梁幹忙不迭的應下,嶽丈的要求何以能拒?車廂裏杭晴晴的低泣聲傳了出來,杭之中不由得心疼了起來:“哭什麼?老頭子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在葡萄架下擺一壺茶,沒事罵罵兒女,現在終是視線了,我可開心的很,你可沒事被給你老子添堵,不然老頭子自己一個人騎馬闖天下去。”
“別啊,嶽丈,”梁幹見自己的老嶽丈孩童心性畢露,也一陣子無奈,看來隻能像是哄卓兒一般的哄這個老頭子了。“嶽丈啊,我到時候在葡萄架下擺上好酒,我們翁婿好好的對飲,”
“好,好,還是女婿貼心,女兒真的是白眼狼。”杭晴晴聽見她爹的高談大論就一陣頭大,殊不知她聽說爹也一起回去舊京城,不曉得多開心。
契丹縮進了草原的深處,幾十年內都不會有餘力回來掃蕩,那時候平輿,洛國新一代將領也就差不多練出來了,杭之中看向了草原的方向,臉上是欣喜,為國家操勞了大半生,服侍了三代皇帝,他早就累了,現在可以過自己早就期望的生活,老頭子撫著自己下巴的胡子,樂嗬嗬的笑了出聲。
國家安定,就等著慢慢的發展,隻待國富民強,看誰還敢把我洛國當成刀俎魚肉。
平輿最近也是喜氣連連,先是女皇傳出了喜訊,接著肉彈王爺兩個妃子傳出了喜訊,“老大,”孟達委屈道:“宮中那多漂亮姐姐,你求公主給我們沒妻室的兄弟賜個婚啥,他們都老大不小的了,”最近沉香可是得意洋洋,他的寶貝公主在他的努力之下終於傳出了喜訊,他家幾代的單傳,他可是期待的緊,以後一年生一個,沉香還在盤算,殊不知他那些個兄弟,都把目光看向了宮中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