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安排,沒有人反對。
至於是誰跟誰三人一組,則是自己自主報名,不過由於太亂了,因此,最後直接變成了四人一組,而且是按宿舍來的。
也就是說,兩個宿舍的人負責一天的早餐果汁。
他們除了比賽時,早餐的果汁是任何人打來喝,由果汁來決定對戰對手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是由專門的人來負責果汁。
既然是四人負責早餐,那麼三個人負責使用果汁機,那麼剩下的一個人自然就是負責跑腿搬下東西之類的了。
不過東西都已經搬好了,那麼剩下的一個人,看起來就沒有什麼用了。
因此,這剩下的一個人,就可以自由安排活動。
可剩下的那個人究竟會是誰?
這就需要自己四人一組內部調調整了。
總而今天是由劍道部隊長與籃球部隊長,還有就是穆和、謝學長四個人負責早餐。
因此,他們四個人開始負責果汁。
由於劍道部隊長說:“我不能碰任何電子產品。”因此,他就直接被排除在外,不能使用,就剩下的三個人開始使用果汁機了。
籃球部隊長則是問劍道部隊長:“你喜歡喝藍梅汁,是喜歡濃度高一點的,還是淺一點?的?是甜一點的,還是酸一點的?”
劍道部隊長倒是說:“隨便都可以,隻要是藍梅汁,我都喜歡。”
“好。”籃球部隊長大概是理解到了劍道部隊長喜歡喝什麼,便打了一杯給 劍道部隊長喝,劍道部隊長後喝了後,他就說:“這太甜了,不是很喜歡喝。”
“我重新打。”這籃球部隊長又打了一杯,然後劍道部隊長還是搖頭。
打了好幾次後,才打出來了劍道部隊長喜歡喝的味道。
忽然籃球部隊長像是想到了什麼,就問劍道部隊長:“你之前不是打了一杯香蕉汁給自己喝嗎?”
劍道部隊長說:“哦,這說得也是,應該是有些電子產品我用了不會壞,有些會壞。”
籃球部隊長隻是笑了下,他側看著劍道部隊長,“沒事,日後我天天都打給你喝,保證機器壞不了。”
“是嗎?”劍道部隊長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可他也看起來沒有什麼表情,他已經撇開頭,他的心情似乎比較不錯,因為他後來說的話都比較溫和一點。
籃球部隊長則好像比較高興,一直都掛著笑容,就算麵對的是穆和也是一臉笑。
穆和則是打了蘋果汁來喝,他打了後,就把十人份的打了出來,也就不理會有沒有人喜歡了,反正他的意思大概就是他喜歡就成。
這邊的穆和打完後,他就看向謝學秋。
謝秋隻是打了特別高難度的混合果汁,當打出來後,他就請穆和喝一杯。
穆和直接打的是超級簡單的蘋果汁,而他喝了這一杯混合果汁後,他沉默了許久後,才微微撇開頭,然後直接把一些材料加入水果製作機裏,然後就按了開關的按鈕。
穆和大概是不是很懂,因此,他打了後,就喝了一口,可誰知道,這一口大概很難喝,直接讓穆和沉默了會兒,將這杯子放在桌上。
這謝學秋則是笑著說:“穆學長,這樣的打法可是不對的。”
穆和隻是冷淡地看著謝學秋,就朝謝學秋說:“謝學弟,你懂什麼?這可是最健康的喝法。”
穆和這樣裝逼完後,下一秒,謝學秋隻直接端起那杯果汁給穆和:“穆學長,原來這杯如此有營養,如此有健康?不知穆學長是否可以示範給我看?”
穆和隻是笑出了聲,然後,他微微側頭,他就朝謝學秋說:“謝學弟,你難道不知道,越是營養、越是健康的東西,喝一口就足夠了嗎?剛剛我喝了一口,已經完全足夠半天我所需要的量了。”
說到這裏,穆和又再添了句:“若是在喝,可是會對身體產生不好的作用。”
謝學秋沒有再說話了,他隻是抬頭看著穆和,然後就笑眯眯地說:“穆學長說得可真是有道理。”
穆和隻是朝謝學秋笑了下,“學長說得好話,自然是有道理,你是學弟,還有許多慢慢才能夠學得會。”
“穆學長說得是,還有好多還需要學弟慢慢學會的。”這謝學秋推了推眼鏡,他那模樣完全不像是想要“乖乖”地學習的“學弟”模樣。
一旁的劍道部隊長就微微握住杯子,停頓了幾秒後,就看向身旁的籃球部隊長:“謝同學喊穆和為學長?這沒有問題吧?”
籃球部隊長大概是理解到了他們的關係,便笑著朝劍道部隊長說:“大概是穆同學不服謝某同學,於是就想要用他學長的身份壓壓謝同學。”
劍道部隊長則是拿著一旁的藍梅汁在喝:“不是我說,我覺得穆和更像學弟,如果光是看樣子的話。”
籃球部隊長應:“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們二位說話的聲音相當小,穆和並沒有聽到,他隻是用學長的身份壓得謝學秋連話都沒有反駁後,就開始打著果汁。
由於劍道部隊長打了不少的藍梅汁,而籃球部隊長則陪著劍道部隊長一同喝,於是,最終就導致,藍梅汁隻有五人份的了,相反,混合果汁反倒有十多份,不過,需要知道的是,這混合果汁指的不是謝學秋的那份,而是穆和的那份。
這些果汁是自己選擇性地要求喝那杯,於是,當有幸喝到穆和混合果汁的那幾杯的那幾位,則是當場就直接把杯子給放了下來。
而有幸喝中這幾杯的,正好都是籃球部的人們。
劍道部的人們早就眼力勁兒好的知道是那些人打的,來端好喝的來喝了。
就白陳端的是蘋果汁,他正喝這蘋果汁,這是穆和打的,他大概是很放心這東西,保則是喝著混合果汁,他喝的正是穆和打的混合果汁。
可當他喝下去時,這保隻是淡定地喝了兩三口後,就直接放了下來,然後他就站起身來,往外走,到外麵散步去了。
白陳看了下這保放下來的杯子後,他就上前看了下這色相,然後,他就出門去看保了。
當白陳去找保時,保則是正在洗臉。然後就擦了下臉。
見保在洗臉,白陳則是停下了腳步,他站在那裏,看著保。
保沒有什麼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他看了幾眼白陳後,就直接往外走了。
白陳則是忽然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說了句:“你就如此厭惡我嗎?”
白陳站在原地,他微微低下頭,看著地麵。
保沒有說話,隻是站在那裏。
白陳微微抬頭,他大概是整理好了情緒,他就走到保的身旁,他看著保:“我是因為你父母的緣故,才來管你,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希望一直管著你。”
“那就別管我。”保忽然就說了這冷漠的話。
白陳微微低下頭,他沒有看保的表情,然後,他則是看著一旁的樹林,他說:“啊,我明白了,但我沒有辦法不管你。”
保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大概是想要讓白陳徹底死心,便朝白陳說:“你這樣一直都跟著我,屁顛屁顛的,究竟是為了什麼?你應當知道,我已經是個不好的學生了,就算我從不好的學生裏改邪歸正了,也終究是抹不掉過去不好的痕跡。你跟我這樣的人做朋友,你是想要變得墜落嗎?”
白陳則是微微抬頭,他的眼神很冷淡:“我不是想要墜落,我是想要救你。”白陳的眼神變得相當冰冷:“保,你和籃球部的人越走越近,我很高興……”
“我現在和籃球部的人們關係好了,我已經不再不良了,如今的你,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救我的了。”保的話說得很狠:“現在對於我來說,你隻是阻礙我跟籃球部的人們關係更好的障礙物。如果你真心為我好,就放開手,別再這樣跟著我,免得讓別人以為,我好似整天欺負你似的。”
白陳沒有說話,他隻是微微低下頭,然後,他就走到一旁去,他笑著說:“好,你說得對,我確實不該再這樣管著你了,我會開始學會放手的。”
白陳站在一旁,他微微側對著保,他仰頭凝望著蔚藍的天空:“今天的天空真是好藍,有許多鳥兒在飛。”
保沒有出聲,他看起來不在乎白陳,可他卻用餘光偷看了下白陳,白陳察覺到這一點,他隻是忽然低聲地說了幾句:“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同去捉蟲,在夏天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躺在草地裏,凝望著蔚藍的天空,當時的你就愛問,為什麼鳥兒可以飛得那麼高,我當時總愛說,那是因為他們有翅膀。”
白陳微微側頭,他看了下保,然後就低下了頭,“現在的你,已經和昔日不同了,你說得對,當你是不好的學生時,可以因為要救你而去管製你,可如今的你已經越來越好了,正在漸漸地步入正道,相反,我才是阻礙你越變越好的那個障礙物,我是時候該把自己給鏟除掉了。”
白陳微微一笑,他看向保,“保,剩下的日子裏,你要好好地保重。”
白陳就轉頭往外走了,然後,他就看到了劍道部隊長在與籃球部隊長在那裏站著,劍道部隊長大概是聽到了白陳與保對話,他很擔憂的眼神,他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