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我就跟黃柔擺出這種態度,不給解藥出來,老子就弄死你!
橫豎都一死得了這種病,醫療沒得治,又沒得解藥,拉上一個墊底兒的死也值了。
“…你以為,我今天過來這兒見你,不會考慮到自己的安全麼?”麵對我的水果刀威脅,黃柔表現得很隨和,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反而,這抓著刀子的我,看黃柔的眼神,竟卻莫名覺得有幾分害怕。
好似看黃柔這人,讓我心中湧上了一種畏懼,還真不敢拿刀碰她。
“明天早上九點,若想不被病痛折磨痛苦,我會在市中心火車站門口等你。”
黃柔轉過身不再看我,“切記,不要試圖報警,你的艾滋,已經在你體內生根發芽,若沒有解藥的支撐,即便你忍著疼痛,也依舊命活不過三天。因此,你隻需明白這一點,當今世上唯一可救你命的,隻有我黃柔一個。生與死的權衡,希望你能想明白,自己還有那麼長的人生路走,切莫此刻做糊塗選擇,禍害了自己將來一生。”
落下這番看似為我好的話語,黃柔踩著小高跟,噠噠的離開了我的租房。
“艸尼瑪!”
吧唧,我一拳打在牆上,咬牙切齒的憤怒不已!
這賤人婊子,還他娘要不要臉了?
這些話說的好聽是為老子好,不想老子死,可他媽你若真是為老子好,當初跟老子上床的時候,咋不早說你他媽有病呢!操!
這該死的黃柔,雖說讓我很火大,但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情況已是這樣,染上艾滋的我,隻有她能夠救得了,我若想活命還真不敢拿她如何。
冷靜想下來,黃柔她說得不錯,這種事我估計報警也沒用,當初是我跟黃柔你情我願,警察怎麼會相信,就是黃柔給傳給了我艾滋?
我抓著她剛給的那個紅瓶子,裏頭還殘附著一些血紅液體,本想拿出醫院化驗下,但卻詭異得蒸化沒留下有一絲兒。
照這樣一來,給徹底斷了我獨自求生的想法,不得不將黃柔這婊子給放上心頭。
“賤人,真尼瑪可恨!”
黃柔剛才說的,讓我明天早上九點去火車站的意思,應該是讓我答應她的條件,也就是她口中所謂的“勞動”。
等價交換,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是有目的在支撐。
黃柔給我設下的套,以我的性命做要挾,看來就是要為她去做一些事。
至於去,亦或者不去,我躺在床上抽著煙,翻來覆去的想著。
去了,就代表我妥協了她,真有機會能夠保命,但不過卻是換來,我可能所想象不到的其他風險。
若是不去,等一旦這種艾滋發作起來,讓我生不如死的感覺,也真是夠我難受了。
尼瑪,這可真讓我為難選擇啊。
一夜思索下來,天亮之際咬牙一握拳頭,決定了去!
老話說,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就算去了有風險,至少不會讓自己死。
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我如不答應黃柔,換來的也是慘死,幹脆打賭一把,看她能不能救得了我。
說不定,這黃柔讓我做的事情,或許沒我所想的那麼慘呢?
打定主意後,我小睡了會兒就起了來,打車按照約定時間九點,到達了市中心的火車站門口等待。
果然,我才剛到一會兒,旁邊就有一輛騷紅色的瑪莎拉蒂開駛了過來。
這車的女主人,正是黃柔。
她穿著一身休閑衣裝,化著淡妝顯得一副陽光活潑的姿態,很是迷人。
“上車吧。”
黃柔柔情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客氣的坐上副駕駛,她一踩油門車子嗚嗚的加速衝去,往出市區的方向奔馳。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說真,此刻我的心情有些緊張,黃柔卻是咯咯笑著,“你別那麼緊張,當然是按之前跟你說的,帶你去勞動呀。”
“這勞動,那是要做些什麼東西具體。”
我想知曉全部,“是不是幫你做了事,你就會把徹底治好我病的解藥給我?”
“嗯啊,就是這樣的。”
黃柔抿抿小嘴,“隻要你幫我做好了事,那你也就能安全活下去,不會為難你多少。”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