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回去找老爹,可又害怕被他罵,當初悔沒聽他的話。
思來想去下,就在校外旁邊租了一間房,心想著這事既不能告訴我爹,又不能被同學知曉。
隻能暫時隱藏住自己的行蹤,免得自己染上這種病,引起慌亂之際,又傳染禍害別人。
躺在租房裏的我,關門遮窗,將房裏給弄得漆黑的一片,縮被窩裏頭動都不想動。
仿佛失去了人生意義,在等待自己死亡的降臨。
果然,當夜深的時候,那種炙熱如焚的感覺,又再度席襲上我身,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噗通一聲給摔下床。
相比上一次,這回炙熱感更加的難受,燒得我嗓子冒火,嘶啞得想叫都叫不出來。
任憑我怎麼反複折騰著身子,都無法阻擋這種疼痛,簡直就是一種生不如死。
“砰砰砰!”
正當我痛得難受之際,外邊響動起了敲門聲,讓我咬牙掙紮著下來,給勉強吃力的打開了門。
“喂,沒事吧你。”
門口站的是房東,他看我一臉難受的樣子,狐疑著臉道,“鬧騰出那麼大動靜,幹啥呢在?”
“…哦沒事兒,就吃壞了肚子有些不舒服,沒事。”
我佝僂彎著腰,盡量強裝出一副沒事兒的姿態,好在房東也沒多質疑,隻說讓我注意點就走了。
關上了門,我又痛得齜牙咧嘴癱地上,跟泥鰍似的翻滾掙紮。
要知道這種炙熱感,上回可是痛到我昏厥了一晚,這回恐怕又要這樣了。
“砰砰砰!”
敲門聲又來了,讓痛到難受的我感到了憤怒,這尼瑪房東真有這麼愛管閑事?
奈何還在敲,我忍住疼痛跟怒火,又一次拉開了門。
“你…”
當看到門口的人,我瞬間怔住了。
怔了兩秒,我從疼痛中爆發出了憤怒,沉聲一喝就將這門口站的人給拉進房,給摔扔在床上。
“操尼瑪賤人!!”
沒想到,這進來的人並非是房東,而是黃柔。
她的出現,當即讓我憤怒不已,加之渾身炙熱難受的情況下,讓我活剮了她的心都有!
“你他媽為什麼要害老子!!”
我猙獰著臉,雙手抓掐著黃柔的脖子,將她給壓在床上,“他媽有艾滋不早說,操!”
在疼痛驅使之下,讓我將怒火全都發泄在黃柔身上,掐得她滿臉通紅,也幾近要死的狀態。
我少許出了一口氣兒,曉得不能真殺了她,才給鬆開了手。
“我知道你此刻心態,很憤怒。”
黃柔看著我,仍是那麼柔情似水,“我現在過來,就是為給你送藥來的。”
說著間,她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裝著紅色液體的透明玻璃瓶。
“這是能壓製你病的藥水,喝下後就能止住你的痛苦。”黃柔揚了揚這紅瓶子,示意我快喝下。
“操尼瑪,你當這是在開玩笑?!”
我更為凶狠吼著黃柔,“不要以為老子傻啊,這種病哪是你這麼一瓶東西就能給弄好的!”
對黃柔給的這個紅瓶,我壓根就不信她這麼好心,指不準兒又是在害我。
這婊子小賤人的心腸,還真他媽的毒!
“徐念,我已給了你藥,至於信與不信,選擇權在你手中。”黃柔從床上起身,將紅瓶子放在桌上。
我本想再抓住她,但奈何身上的炙熱疼痛,讓我給跪摔在了地上,咧著嘴的難受不已。
“這麼難受,就不能不選擇相信一次麼?”
黃柔看著我,眼中閃爍著難以看出的複雜光芒。
我痛得趴在她麵前,狼狽的掙紮,痛到無可奈何的地步,顫抖的伸出手來抓住了紅瓶子。
心想不管了,操,沒辦法,就當黃柔給的是一瓶毒藥,給毒死老子算了!
抱著這種心態,吧唧一聲擰開瓶蓋,一口給喝完了紅瓶子中的紅色液體。
喝下去之後,還以為我會被毒死,但卻是意外,身體裏產生有一道清爽冰流,席卷炙熱。
沒過會兒,我竟真的就恢複到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