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會沉淪在對那女人的需要裏,所以,在那之後,他臨時改變了計劃,沒有按原有的計劃頻繁地召喚她。
可是,某晚,他突然接到了虎子的電話,說那女人居然跑去泡夜店了。
臥槽!
我傻乎乎地在這熬著,十天半個月才召幸她一次,她倒好,主動送上門去,讓別的男人泡她。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女人真的是該死啊,她居然對他說什麼?
“賣給你也是賣,賣給別人也是賣!”
爺能和別人一樣嗎?她當爺我是什麼了?真是恨不得殺了她啊。
她被他掐暈過去了。
他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他坐在靠椅上,看著床上昏迷的女人,心裏如同火燒,又如同冰凍。
他想,其實她的話沒錯啊,賣給他是賣,賣給別人也是賣啊。他又不是她什麼人,他無非是她的第一個買主罷了。
他和她,本來就隻是買和賣的關係!
嗬,買和賣的關係!
可是,淩默宸,你覺得,你對她,還是買和賣的關係嗎?
她可以把自己賣給別的男人,而你,還願意再去買別的女人嗎?
這不公平啊!
他的怒火又上來了。
他恨自己賤!恨自己莫名其妙地非她不可。
她有什麼好的?
而且,那女人還水性楊花,這麼快就勾搭上了楚寒那個家夥。
楚寒那個家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為了這個女人,都居然敢跟他鬥了。
他找了一堆許若瞳的缺點,可是悲催的是,再多的缺點也沒法讓他消氣,他越找她的缺點,就越是想要她。
最後,他也不想再折騰自己了,直接下了個結論:淩默宸,你特麼就是賤。你想踐踏這女人來報複,結果是你自己被她玩了。
反正,他覺得自己是傻瘋了。
算了,從小到大,他都難得瘋一次,瘋就瘋吧,爺也任性一回得了。
還好,那女人說她不是去泡夜店的,隻是想體會一個角色才去的。
他才不管她什麼理由呢,他堅決不允許她再起什麼泡夜店的念頭。他立刻就把李肖給找了來,讓她盯著她。
李肖辦事,他放心!
可是,李肖這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偶爾,不太聽他指揮。
沒事,隻要她能看好那女人就行了。
他對李肖的要求就兩條:
一、戲裏戲外,不許那女人跟任何男人亂來。什麼吻戲、脫戲,尤其是床戲,統統都要嚴格報備。他不點頭,一律不許拍。
二、不許李肖太快把她弄得大紅大紫。
李肖這女人路子太多、太野,她要捧誰,誰想不成當紅辣子雞,都難。
他不能讓那女人太快就紅了。
以那女人的個性,紅了,她就容易翹尾巴;紅了,她就可能瞎折騰。直到不折騰到飛出他的手掌心,就絕不會消停。
那女人實在是太倔了,他得有足夠的時間來調教她,調教到她再也不會想著要逃出他的五指山去。
他並不想公開自己和她的關係,緋聞是一回事,被人抓到事實又是一回事。集團裏不知道有多少老東西,整天想著抓他的短。
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大意失了荊州。
他倒並不是怕別人抓了他的短,可是,他不能不顧忌爺爺的感受。
爺爺一心想讓他娶夏夢,他自己也認為,如果必須要結婚,那麼,夏夢會是個不錯的人選。
至少,爺爺會滿意。
他跟鍾實說,去趟濱市,鍾實很是不解地看著他。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賤出汁來了。
他之所以要去濱城,是因為濱城離那女人現在拍戲的地方,隻有幾個小時的車程。
雖然不解,不過,鍾實還是二話不說,立刻調整好了他接下來的日程安排,專門空出了半天的時間,和他一起去了濱城。
可是,讓他意外的是,他居然又看見那個女人和楚寒搞在了一起。
不過,到底是跟了他一陣子了,野貓性子收了不少,當他的麵,她還是表示出了她對他的忠心。
這讓他很滿意。
可是,那晚,他從她的表情和眼神裏看出,雖然她當著他的麵拒絕了楚寒,可是,她在傷心,她的心裏在想著楚寒。
簡直是可惡透頂!
躺在他的床上,心裏想著念著的,居然是別的男人!
然而,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把那個男人的身影和名字,從她的大腦裏給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