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的入場已經引得外麵的女生強烈不滿,盡管程北嘉承認過林昭然是他女朋頭。
程北嘉看了看隊友,給他們揮了揮手叫他們到那邊去打,然後看著比他矮大半個頭的林昭然,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對她笑:“你怎麼知道?”
林昭然不答反問:“為什麼?”
這時程北嘉突然攬過林昭然的腰將她抱住,身後的玻璃瓶用力的砸在林昭然剛剛站的位置,因為籃球場是塑膠的原因沒有碎。
程北嘉眯起眼睛往四周望了一下,希望找出那個丟瓶子的人,可到底還是沒看出什麼。
接著他的手被林昭然掰開,程北嘉收斂起當時的笑回答之前林昭然問他的問題:“因為你。”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那麼做。
因為你是林昭然,是我愛的林昭然。
林昭然的臉微紅,她緊握著手,深吸一口氣後抬眸注視著他:“那程北嘉,你愛我嗎?”
“廢話!林昭然你是豬嗎?”他伸手用食指指到林昭然的額頭。
林昭然順勢拿下他的手牽著,“之前你要我考慮的事情我想好了。”
“嗯?”程北嘉的視線從兩人緊握的雙手緩緩上移,最後將目光鎖在在林昭然的眼睛上。
“我答應你。”
程北嘉笑,夕陽在他的笑容麵前都黯然失色。林昭然淺笑著看著眼前的人,這個說愛她的人,漸漸的嘴角梨渦綻放。
他有一種勝券在握的自信對林昭然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隻是時間問題。”
當天晚上夏星渝約程北嘉在人工湖見麵,程北嘉想了想沒拒絕。
程北嘉到的時候夏星渝已經在那裏了,微風吹起她鵝黃色的裙角和發絲,在靜謐卻燥熱的夜晚顯得前所未有的清涼。
“什麼事?”程北嘉在不遠處的木椅上坐下。
“北嘉你要退學?”夏星渝站在程北嘉麵前,擋住遠處傳來微弱的光。
程北嘉往旁邊移了一個位置,“嗯。”
“因為林昭然?”夏星渝一副不可置信。
程北嘉微笑,心中暗想:這是人都看得出來怎麼偏偏林昭然還要跑來問他?
“不然呢?”
夏星渝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到底有什麼好的,你為她這麼做值得嗎?你放棄的可是你的前途。”
程北嘉挑眉,“你忘了嗎?她是我女朋友。”
夏星渝一時語塞,在他旁邊坐下抬頭盯著天上的繁星看。
“那要怎麼樣你才會留下來?”夏星渝覺得程北嘉一定是她生命裏的克星,否則為什麼所有事一旦和他沾邊她都狠不下心。
“夏星渝,你別讓你爸給學校施壓了,你這樣做對大家都不好。”他程北嘉又怎麼會幼稚的相信校長的一麵之詞?沒逼林昭然怎麼可能?
“那你也會留下來嗎?”夏星渝揣著一絲希望,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程北嘉站了起來,“不知道,如果她要走我是不會留在這裏的。”
夏星渝氣憤,站起來抓著程北嘉的衣服撕扯,“林昭然林昭然林昭然什麼都是林昭然!程北嘉你到底怎麼了?!”
程北嘉被她弄得有點煩躁一把推開她,不想力度過大,夏星渝跌坐在地上,粗糙的沙礫劃傷她細嫩的小腿,有些還沁出了血來。
程北嘉一看,暗罵自己粗心。
大步上前關心詢問:“嚴不嚴重?”
在程北嘉的攙扶下她緩緩站起來,程北嘉問:“還能動嗎?”
夏星渝剛邁出一步“嘶”,她倒吸一口涼氣。
程北嘉眉頭緊蹙,彎腰將她抱起,她順勢勾住他脖子。
“司機在校門口?”
夏星渝身心愉悅:“嗯。”
程北嘉轉身,正準備往校門口的方向走,突然暗處出現一個人影,冷冷的問:“你們在幹什麼?”
夏星渝聽著聲音熟悉,等到那人走出來夏星渝借著月色分辨出來了。
是林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