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今天我們老賬新帳一塊兒算!”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黎錦紅的頭發發麻,被指著的太陽穴已經在猛烈的跳動。
在蔣黎渃的手中,她竟然弱小的就如一直螻蟻一樣。實在小看了蔣黎渃,蔣黎渃發狠起來,疼的黎錦紅現在的頭發還在發麻的疼痛。
喉結不自覺的就動了一下,口是心非黎錦紅似乎害怕了。可是蔣黎渃沒有看到黎錦紅的臉,接受到了黎錦紅的挑釁,她反手掐住了黎錦紅的脖子,一步步把她逼到了牆角。
周圍的悍匪都舉起了手槍,各個都對著蔣黎渃的身子,警告蔣黎渃快點兒放開黎錦紅。
可是蔣黎渃已經紅了眼,害的自己從小無父無母,如今又害死了振羽,這樣的仇恨怎麼能說忍就忍。
黎錦紅的脖子在蔣黎渃的手間感受到了無限的壓力,整個頭骨被蔣黎渃的手掐製的無法動彈。而那個槍口,還是冷冰冰的對著她的腦門。
“有本事開槍啊,你這個懦夫!”黎錦紅僅用自己剩下的力氣,從被封鎖住的喉嚨裏麵喊出了嘶啞的聲音。
“渃兒!”蔣承天在身邊適當的喚醒蔣黎渃,她可千萬不能私自殺了黎錦紅,那犯得也是死罪,“把她交給政府,你千萬不能衝動!”
聽了這種軟弱的話,黎錦紅倒是聽進去了。不能殺了她,那還能拿她怎麼樣呢?
黎錦紅還是用力的反抗蔣黎渃,拿雙手抓住了蔣黎渃的掐著她的單手,“趁我還沒有生氣,快點兒把手挪開。”
眼看著手支撐不了黎錦紅雙手的攻擊,蔣黎渃一咬牙,對著黎錦紅的右腿便是一槍。
清脆的一聲響起後,黎錦紅呆呆的看著自己正在往外湧血的腿,驚恐的尖叫起來。
她不再顧忌蔣黎渃的手,而是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腿。止不住的血讓黎錦紅感受到了恐懼,那是她的力量,而那份力量正慢慢的離開她的身子。
黎錦紅的臉開始冒冷汗,失去了行動能力的黎錦紅隻能坐在地上,那表情恨不得當場吃了蔣黎渃的肉,“你個賤人你竟然真的敢開槍!你們給我殺了他們,我出雙倍的價錢!”
“我出十倍!”這時,蔣承天的聲音在黎錦紅之後快速的響起,“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出她給的十倍,隻要你們幫我處理了黎錦紅。”
這一下,悍匪們都開始麵麵相覷。
一個比較像模像樣的人,還是沒有鬆懈的站在了蔣承天的麵前,舉著的槍跟蔣承天對峙,“蔣老板是吧?你真的很小看我們呢!”
說時遲那時快,那悍匪真的對著蔣承天扣動了扳機。
蔣承天雖然看出了對手有想要動手的意思,可是等他躲避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子彈正擊在了蔣承天的右手手臂上。
手臂一受傷,就再也無法拿槍。
黎錦紅已經在發出笑聲,她在笑蔣承天的傻。這些悍匪怎麼可能因為錢而聽命於蔣承天,不要以為人人都是為了錢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蔣黎渃擔心蔣承天,立刻就離開了黎錦紅的身邊,不顧危險的蹲下了身子去打探蔣承天的傷勢。
就在這一刻,黎錦紅像一隻咆哮的獅子,對著悍匪們便是下令,“給我把他們打成馬蜂窩!”
“得令!”悍匪們統一的回答道。
子彈上膛,高舉手槍,悍匪們已經對準了蔣承天和蔣黎渃。
這一刻蔣承天後悔了,後悔搭上了渃兒。如今能做的,他隻有趴在蔣黎渃的上麵,選擇跟蔣振羽一個方式保護蔣黎渃,“對比起啊渃兒,父親我也不能陪你到最後了呢!”
“不!不!不!”蔣黎渃哭著臉,搖著頭想要蔣承天下去,可是蔣承天的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似乎這麼做,對於蔣承天來說是一種解脫。
槍聲響起,亂七八糟的槍聲如放煙花一般劈裏啪啦的響徹整個倉庫。
幾秒鍾之後,倉庫內冒起了濃濃的白色煙霧。
“不就開幾槍嘛,怎麼亂打東西呢,搞得到處都是灰!”黎錦紅抱怨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咳嗽了幾聲。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在那白色煙霧中出現了幾道紅色的紅外線,竟然都齊刷刷的對準了黎錦紅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