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杜笑笑不知道同司徒天佑玩過多少次抓黑A了,那時候自己還小,每次總是眼看著就要輸掉了,但是最後還是會被司徒天佑輸掉。
那些記憶好像海水一樣的湧來,一點一滴的,那種默契也是蕭焱德比不了的,幾乎隻要抬頭杜笑笑立刻就能看到司徒天佑的笑。
司徒天佑看著這樣的杜笑笑,覺著時間空間並沒有在兩個人之間留下裂痕,隻是還沒多久呢。
一直沉默的蕭焱德已經抽到了最後一對,把牌隨意的放在中央,他攤開手,淡淡說道:“我這裏贏了,你們還要繼續嗎?”
這話說的很欠扁啊,杜笑笑很不高興的說:“什麼叫我們還繼續嗎,我們當然還要繼續的!”
蕭焱德嘴角輕勾了下,“那你不要每次抽都從左邊到右邊了,麻煩你試試直接抽中間。”
“中間?”杜笑笑不明白的看了眼蕭焱德。
蕭焱德對著對麵的司徒天佑點了點下巴,“我估計他都要急死了,為了能夠讓你盡快贏,他已經倒了三次牌……”
“你……你什麼意思?”杜笑笑終於反應過來,非常不高興的說:“大家隻是娛樂的玩個牌,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蕭焱德很快笑了,目光很淺的看著杜笑笑。
杜笑笑以前見過他這種目光, 好像他什麼都會知道一樣的洞察一切。
杜笑笑沒有出聲,目光往司徒天佑那看去,司徒天佑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可熟悉司徒天佑的杜笑笑已經察覺到了司徒天佑的不快。
就算蕭焱德不說,杜笑笑也有點猜到每次打牌司徒天佑都會幫自己。
隻是這已經成為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默契,沒想到這個時候卻被蕭焱德一語點破。
心裏有點尷尬,還有更多的是茫然。
就好像熟悉的生活,熟悉的人都被這個叫蕭焱德的人節外生枝了一樣。
他的蠻橫霸道,讓一切都變了樣子。
杜笑笑沉默了片刻,很快怒道:“蕭焱德,你不要滿嘴亂說好不好,你不過是運氣好贏了一局而已,有本事你下次接著贏再說這種大話!”
有她跟司徒天佑的默契,蕭焱德能夠贏才怪呢,這是之前他們完全沒想過要對付他!!
這麼一想,杜笑笑很快把牌放下,她特意對司徒天佑做了個眼色。
等再玩的時候,杜笑笑故意的想把最壞的牌都給蕭焱德,把好些的牌給司徒天佑,她敢說以自己同司徒天佑的默契,這麼做的話準沒有錯的。
沒想到隻玩了兩次,自己的好牌就都被蕭焱德抽走了。
蕭焱德一邊拿走她的好牌還一邊說:“白費心機。”
說完他把剛抽出去的牌湊成一對打了出來,笑眯眯的一副故意要氣死杜笑笑的樣子。
杜笑笑氣的七巧都要生煙了,在那憤憤不平的吐糟他:“不過就是贏了一次而已,有什麼了不得的,現在你抽到兩個好牌不見得你就會贏吧,我跟你說啊,我玩這個玩的很好的,你玩不過我的!”
“真不知道你從哪來的自信。”蕭焱德說著已經把自己手中的牌晾給了杜笑笑。
杜笑笑原本還以為他要幹嘛呢,在那說:“你做什麼啊,不能隨便把手裏的牌……”
可一等看清楚他亮出來的是什麼,她立刻說不出話來了。
不可能的啊!!
怎麼可以有人剛起手,剛玩了沒多久,手裏的牌就已經都是一對一對的了?
他怎麼做到的?
她詫異的看向蕭焱德。
蕭焱德隨意的把手中的牌扔到桌子中間,隨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好笑的表情看向杜笑笑,“明白什麼是差距了吧,跟你這種從小喂牌喂到大的小妞比,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國際一流牌技了吧?”
“壞蛋!”杜笑笑悶悶的說道:“你這種人,都不知道你怎麼做到的,你一定用老千了!”
說完她看向司徒天佑求救一樣的:“他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你看出來了嗎?”
“沒有。”司徒天佑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把手中注定不會贏的牌扔到了桌子中央,淡淡道:“他隻是精於算計,知道咱們所有人的牌,在抽牌的時候能夠立刻區分出來,還有在起手洗牌的時候,他已經做了計算。”
“這怎麼可能?”杜笑笑都要聽傻了,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厲害的人嗎,電視上電影上的賭王那些不都是隨便演的嗎。
司徒天佑有些落敗的:“是有可能的,隻要他思維夠怪,計算能力超群。”
安慰的看向杜笑笑,“別跟他生悶氣了,玩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