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跟著他,不遠不近的距離慢慢地走著,他不回頭沒有關係;不理她,沒有關係;看不到她,也沒有關係……她知道他還是以前的那他,至少他沒有傷害她。
然而,她似乎忘了十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
林伽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林伽,他已經不是他,當屈怒的被人拉開雙腿時,他的心被惡魔給叨走了,他心中充滿了恨,在看到她的出現的時候,他有種撕碎她外衣的衝動,她依然那樣純潔,而他呢,已經滿是肮髒。
他隱忍著,邪惡的內心不動生色地隱忍著,他同時又害怕,他希望她能自動退縮,他管控不住心魔了,他不想曾經以救她的名義現在卻來傷害她。
他想,她今日的心情應該很難受吧!親人的冷淡,他的漠視……
他已經盡力了,親人在顧他的同時又不傷害她,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他記得在他入獄的時候,他說‘爸、媽、我對徐媛的感情就像你們對黨對組織的信仰和忠誠,把輩生的誌願都默默地投入了革命事業中,我亦相同。所以,別為難她,好嗎?”
母親搖搖頭,眸中的憤怒顯而意見,父親板著張臉,嚴肅的看著他。
他又接著說TO forgive is not to forget,nor remit,but let it go(寬恕,原諒並不代表忘記,也不代表赦免,而是放自己一條生路)……他們才歎了口氣,罵他是個沒有出息的男人,林家的男人誌在千裏,不應該把整顆心在一個女人心上。
“林伽……你……好了嗎?”一個小時他不停的洗刷,她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混合著水珠滴落的聲音,他的眼眸在瞬間暗了。
她還是跟了進來,在他的冷淡和默認之下跟進了林家。
水嘩啦啦的響著,古銅色的肌膚上,有道猙獰的疤在騰騰上升的溫度中劃過血色腥紅。
他推開了門,見門外低著頭,忐忑不安的她,他冷若冰霜的臉淡然了些,這似乎看到了曾經自己的反照。
他極力冷靜的裝著沒看到她,她的小手去扯他,他甩開,她堅持地拉著他,眼睛裏充滿了委屈,他的態度拒人千裏之外,她的心很疼很疼。
“過來”臨近床邊時,他突然口氣不善的喊到,語氣冰凍三尺,眼睛裏存著古怪的東西翻騰,同時又存著少許溫存。
她怔了一怔,身體有些顫抖,緩慢的移動著步子。
倏地一股大力撲來,他煩躁地撲上她的身,看到她臉色發白,眼神裏閃過一絲快感。沒來得急多想,他啃上了她的脖勁,肆意啃咬,她吃痛的張開眼睛,無助和恐懼無生的滋長,他怎麼會這樣對自己。
他此刻像瘋了獸,嘴裏邊咬著她的脖子,一隻手狠狠地揉搓著她的渾圓,許是她的無動於衷激怒了他,他隔著布料咬上她的胸口,另一個手伸進了她下身的裙擺裏。
“哧啦、哧啦’布料撕碎裏,她掙紮地推拒著,上肩和大半個身體顯露在外。
“你在躲?你怕?這就是你欠我的,必須還。你不願意了嗎?”他突然咆哮,狠狠地扯著她的雙肩,一把掌就揮了過去,那力度大的將床鋪都震得吱吱發響……
這一把掌瞬間將徐媛打懵了,她不再掙紮,眼神平靜地看著他,看著他瘋狂的欺壓上了她的身。
林伽,是怎麼樣的痛楚,讓你產生了恨。
林伽,是怎麼樣的委屈,讓你變得肆無忌憚。
林伽,是怎麼樣的折磨,讓你把心中的美好摧毀的一滴不剩。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徐媛吸呼困難,一種心痛穿過了整個神經細胞,讓她周身都開始顫抖,心底跟隨著湧動沸騰的灼熱。
裙子,瞬間變成了布條,隻剩下半遮半掩的胸衣,一大半肌膚露在外麵。
林伽眼睛裏閃動著莫名的光,兩下子扯掉了她的胸衣,看著躺在床上一片美白的人兒,肌膚間微微在風中顫抖的紅暈,他眸中升起了不可抑製的欲望。
徐媛目光呆呆的,她看到林伽眼眸裏一抹噙血幽光,那蒸蒸灼熱的氣氛,讓她無助且害怕。此刻的她很想逃離,很想推開他,很想抗拒。可是最終什麼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