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讓我們做什麼?”
這二人此刻被藤蔓給捆在石柱上,一時間難以掙脫。
眼中的惶恐顯示著他們內心的不安,他們本就不是劉大人的對手,更何況如今還被迫服下了九日丸,自然失去了拒絕的資格。
劉大人倒也並不想將他倆如何,緩緩說道。
“你們是什麼身份,又是通過什麼手段追蹤他的?”
“我們憑什麼告訴你?”
“那你們隻能留在這裏等死了。”
說完這話,劉大人便轉身佯裝準備離開。
如今夜已深了,倘若不能盡快找到張昊旻的話,那還不如回去睡上一覺。
這眼瞧劉大人準備離開,被捆住的二人不免急躁起來。
“且慢,有話好商量。”
“你們什麼身份?”
“我們是金幽派的弟子,我叫趙柳,他叫王師。”
劉大人眼睛緊盯著這名叫趙柳的家夥,瞧得他不禁一陣心悸。
通過其同伴的反應,劉大人的心裏自然清楚,這不過是他臨時現編出來的名字而已。
即便是現編又如何?
反正他們已經服下了九日丸,他們還敢逃跑不成。
“那你們又是如何追蹤那家夥的?”
“香術,這是幽術的一種。”
由於幽術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所以對於幽術沒有多少人了解。
劉大人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如此神秘的術法,哪怕是身為歸虛境的他,也不得不時刻小心著,生怕再著了他們倆的道。
“那香術具體是如何追蹤的?”
“這可是我們金幽派不外傳的秘密,恕不能告知。”
一聽到這話,劉大人當即便轉身準備離去。
他這一招當真是屢試不爽,趙柳二人趕忙喊住了他,倍感無奈地說道。
“我們悄悄使用了墨香在他身上,這種香根本聞不到,隻有特殊的幽術才能感知到。”
“哦?那又該如何破解這香術?”
劉大人之所以會問這個,隻是擔心這倆人會跟他耍花招。
然而,令他所沒有想到的是,張昊旻與逍遙兩人可趴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此刻也在側著腦袋聚精會神的聽著。
趙柳一時間有些為難。
這破解幽術的方法一旦流傳出去的話,那這一種幽術便也就沒有用了。
也正是因此,所有幽術者都從來不外傳。
瞧著此時的局麵,倘若他們不說的話,多半會死在這裏。
趙柳他們二人,那可不是什麼錚錚鐵骨的漢子,不然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般田地。
眼瞅著劉大人又要故技重施,企圖用離開來嚇唬他們,趙柳歎了一口氣,說道。
“隻要洗個澡便可以了。”
“洗澡?”
劉大人隨即笑了起來,目光不斷地掃量著他們二人。
片刻,他直接轉身朝著遠處走去,並說道。
“既然你們倆不實誠,那我們還是不要合作的好。”
“別,大人還請留步。”
誠如劉大人所言,趙柳確實並沒有說實話。
這件事隻有懂幽術的人才知曉,而且若是想要驗證的話,那也必須要懂幽術才行,所以他才企圖找個理由蒙混過關。
劉大人駐足停下來,轉身緩緩說道。
“我需要看到你們的誠意,不然。”
“我們知道。”
那名叫王師的家夥看了一眼趙柳,然後下定決心說道。
“若想要解開墨香,則需要找到欄草,隻要服下欄草汁便可以解開。”
“你這家夥倒還算實誠。”
劉大人在聽到對方的話後,突然笑了起來。
其實他早就知道該如何破解香術,年輕的時候曾遇到過一位幽術高人,曾因為誌同道合而教了他一點皮毛,其中便有這墨香的破解方法。
如今正好以此來檢驗他們二人。
隨即,隻見劉大人一揮手,原本捆住他們的藤蔓立馬便鬆開了。
“這九日丸的解藥分隔三天服用一次,所以你們現在還有三天的時間,無論有沒有找到那家夥,你們都要回來找我領取解藥。”
“好。”
這從頭到尾被牽著鼻子的感覺,令趙柳非常的不爽。
不過,他越是感到不爽,劉大人便越是感到爽,畢竟如今他可是多了兩個助力。
“這是子母符,你們隻要拿著子符,便能找到我。”
事已至此,趙柳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
他們接過子符,將其給收進了子母戒內,然後忿忿不平的問道。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若是發現了他的蹤跡,立馬跟我彙報。”
“知道了。”
趙柳滿不在乎的說著,隨後便拉著王師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王師似乎有些感到疑惑,反正他們如今全都在一起,幹脆直接施展幽術找到張昊旻如今的位置,從而將其給抓住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