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快就把事兒辦好了?”
“啊?!”
“是啊,我今天早晨就聽說我這個從刑事訴訟變成民事案件了,你那個毅邵還真是夠有本事的啊,夠哥們!”
一聽這話,鍾曉楚更是一頭的霧水,本來那個李權已經挺明確的說了,這事兒他不幫,頂多是讓阿寬多幾次的探視機會,怎麼現在又變成民事訴訟了?
“這話誰和你說的?”
見鍾曉楚麵色不對,阿寬自然覺察出了不對勁兒,“你這是什麼表情?到底怎麼回事兒?”
“那你這事兒怎麼處理?”
“拘留3個月,不用經法院審理了,所以不用坐牢。”
“怎麼回事兒?”
鍾曉楚心裏的疑惑更深,難不成是李權和自己開了個玩笑,然後賣了這個人情給自己?可怎麼想這也是不李權能幹出來的事兒啊?
“怎麼了?難不成不是你找的毅邵?”
鍾曉楚搖了搖頭,“我找過了,不過沒辦成,後來換了別人,可是也沒把事兒辦下來,你這突然和我說不用審了還真有點兒讓人······阿寬,你是不是有認識什麼有本事的人暗中保你出來的?”
阿寬冷冷笑了笑,一臉的不屑,“我認識的那群孫子你還不知道,他媽的脫褲子幹事兒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積極,等真他媽的用到他們早丫的不知縮哪個王八殼兒裏去了。”
“那李權你認不認識?”
“沒聽過。”
阿寬翻了個白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往門外望了望,想說什麼,一對上鍾曉楚那雙比狐狸還精的眼睛一下子就給咽了回去。
“今天沒讓他跟來,你也知道,那個童老板天天嗑那些個壯陽藥,他要是不時時刻刻在那老東西身邊盯著,肯定得被別人把肥肉搶走。”
“你想多了,我沒問他。”阿寬扯了扯嘴角,結果牽動了傷口一陣的生疼,弄得他暴躁脾氣又上來了,翹著二郎腿不耐煩的開始哆嗦起來,“你最近怎麼樣?怎麼那個毅邵都不肯幫忙?”
“別給我轉移話題,我和你說,小良子和咱倆不一樣,他就一白癡,他媽的沒人幫他他做這行一分錢也賺不到,現在好不容易傍上個大款,咱得讓他好好賺點兒錢,他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尋思過了,咱倆幹這行······”鍾曉楚頓了頓,抬眼瞅了瞅一臉不耐煩的阿寬,“特別是你,我真怕哪天弄個橫死街頭,或者哪天咱倆把這些年的錢都敗光了,那時候還有小良子能指望,他那個摳貨比咱倆都懂得攢錢,哪天他家裏的事兒了了,沒準兒還能從童老頭兒那兒在挖點兒生意本兒什麼的,將來咱們沒準兒能指望上他也不一定。”
“嗬!你小子想得還挺長遠。”
“你懂我的意思。”
“懂?我怕他不懂,算了,我累了,先回去了白白不送,我們老大還等著我給他洗腳呢。”
依舊是往日欠抽的調調,鍾曉楚望著阿寬的背景不禁搖頭,這人,明明身上多了不少的傷口,還他媽的給老大洗腳?被狠抽還差不多。看來今天把小良子攔下是對的,不然那啥東西指不定又得躲哪兒哭上好幾回呢。
一想起小良子那蠢貨,鍾曉楚肚子裏又是忍不住的火兒,所以一出門撞上那個自己一向不喜歡的主兒,這火氣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