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權就神采奕奕的開著自己那輛英倫揚長而去,隻留下鍾曉楚和小良子站在馬路上吃了一鼻子的灰。
什麼才叫真正的天朝高官?什麼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鍾曉楚今天算是徹底的見識了。
李權昨晚這人睡也睡過了,火罐子拔也拔美了,可當鍾曉楚陪著笑臉忍著腰痛給他那兒按摩的時候,卻完全沒想過自己做了件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就當他剛一開口說起了阿寬的事情,這位李權李大副局卻一個官腔直接給打發了。
“我操了!什麼他媽的叫這個事兒是組織紀律問題,他隻能賣個人情關照自己下屬在裏邊照顧好他?!”
鍾曉楚恨恨的啐罵著。
小良子苦著一張臉,看著自己光禿禿少了那十幾萬的金表手腕,“他表都收了我的了,不是說會盡量讓阿寬少蹲幾年牢的麼,你說他答應的會不會辦到?”
這不提那塊金表的事兒還好,一提起那塊被小良子最後硬塞給李權的金表,鍾曉楚就壓不住的火氣往上竄,忍不住的開始狠命的戳得起小良子的腦袋瓜,“我說你長沒長腦子啊你,那王八蛋明顯玩兒了咱倆就想著白玩兒,壓根兒就沒有想要放阿寬出來的意思,你他媽的把老子好不容從你那童老王八蛋哪裏給你弄來的金表給他幹嘛?他媽的還不如仍糞坑裏都能聽到個響聲兒!我操!”
“可是他既然收了,怎麼也得顧念個人情不是?”
“你知道那個表多少錢麼?!”
鍾曉楚想起那塊金燦燦的手表,牙根兒都開始疼了起來。
“可是那也不是你上次和我去那個建築公司從童老頭兒那裏白的來的?”
“十多萬你懂不懂?!嗯?你以為我把拿東西給你幹嘛,還他媽的不是讓你留好了將來當洗白後的生意本兒,你他媽的傻不傻啊你!”
“可是···我不是為了幫阿寬嘛······”
小良子知道自己是把鍾曉楚惹毛了,隻能閉著眼躲也不敢躲的讓鍾曉楚使勁戳著自己的腦袋,疼了隻能咬著牙強忍著。
“阿寬!阿寬!你他媽的滿腦子除了大糞就剩他那混小子了是吧?!”
“啊寬······啊·····寬,是朋友······”
“行!他是你朋友,你他媽的找人把他救出來,老子他媽的不幹了!我不管了!”
鍾曉楚來氣,不過多一半卻是起自己腦袋被門夾,才會去找那個隻吃不出的王八蛋幫忙,他還氣的就是阿寬那個不讓人省心的主兒。
而李權呢,自然是吃盡了幾頭兒的好處,此時此刻正心情大好的和人品茶聊天。
“李叔這次多謝您。”
“明星鬧事兒嘛,其實能了就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不是什麼行事案件,民事問題自行解決就好,這也是我們警察一向追求的最佳解決方法嘛。”
“總之這次多謝李叔,李叔您請。”
毅邵恭恭敬敬的給李權倒上了茶,倆人又開始東扯西扯嘮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