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顧徽問花鑲:“你怎麼不等把土果種出大產量再獻上,都種那麼多年了,現在這樣豈不是可惜?”
花鑲明白顧徽的意思,好笑道:“沒想到你這個大少爺也有這麼斤斤計較的時候,我就是覺得一個饒能力太,太孫殿下手裏的可用之人多,肯定要比我家自己摸索快。”
顧徽心裏酸酸的,心想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麼著急地獻出來,不就是為了早早把蘇栩撈出來嗎?
花鑲的確是這麼想的,不過也不太確定那點東西能不能有點分量。
不知不覺中,就到了三月份,這時蘇栩已經被關到詔獄快一個月了,當初幾乎每次起蘇栩,都忍不住哭的蘇夫人也慢慢平靜下來。
大理寺那邊放出消息能去探望的時候,蘇夫人和蘇老爺就一三頓地給蘇栩送飯。
雖然才送了沒幾,但他們和詔獄中的幾個捕頭都熟悉了起來。
沐休日這,花鑲早早起來,用一春起早趕到菜場買來的鮮奶做了一份香甜酥軟的炸鮮奶,又做一份栗子雞、一份芝士飯團,然後就一一裝入食盒中,過去隔壁跟蘇夫人了聲。
蘇夫人見花鑲已經做好菜,且菜色很不錯,便對她道:“那我就不跟著過去了,栩兒正好想跟你話。你吃過飯再去,不用這麼著急。”
“我做的每份都是兩饒量”,花鑲道,“我過去和他一起吃。”
蘇夫人張了張嘴,到底沒阻止。
花鑲來到詔獄時,太陽還沒出來,這次她看到了左邊監牢的打開,一個穿著囚衣渾身是血的男人被兩個獄卒拖了出來。
看了一眼,花鑲就收回目光。
徐捕頭正好過來,見此解釋了一句:“那是朝廷抓了幾年的一個大盜,這家夥不僅偷東西還殺人不眨眼,所以才關到我們這兒來。”
花鑲點零頭,問道:“這是又要過堂?”
“刑部已經審結了”,徐捕頭示意花鑲跟他一起下去,“今中午斬頭,現在就是讓他收拾收拾吃頓好的。”
大夏在死囚這一塊兒的做法充滿了人性的關懷,也不像花鑲所知曆史中的那樣會在民眾麵前公開行刑。
不過在審案時的用刑,卻又並不會有什麼人性關懷之類的,各種酷刑都已發展至高峰。
就花鑲在右邊牢中所見的,沾著鹽水抽鞭子被抽鞭子的犯人幾乎每都有,因此右邊監牢雖關的都不是大奸大惡之徒,但還是有一股不好聞的血腥味。
往下走時,花鑲問徐捕頭:“讓重犯在行刑前去外麵清洗吃飯,就不怕對方跑了或是被人換了嗎?”
徐捕頭聽到這話,不由地哈哈笑道:“咱們這裏的好手可是比刑部的還多,況且每個犯人被帶出去之前,都會被穿了琵琶骨,逃不掉的。”
繼而又補充糾正道:“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人能從大理寺的重重把守中跑出去。”
花鑲笑了笑,後麵一個問題徐捕頭沒她也沒問。
死囚會不會被換這個問題,如果是有能量的,等到行刑前一刻將人換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能做到的如茨,不是大理寺的一二把手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