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是受過專門培訓的,與普通丫鬟不能相比,而且這紫竹軒內,隻能讓我進出,那些丫鬟常年都生活在這裏,外人一般是不允許進來的。”
雪兒帶著我拐了好幾個彎,我已是記不清回去的路了。
“那我怎麼可以進來?”
我邊喘氣邊問,既然我是外人,而且與這個童梓季並不相識,我又為何可以進出此地?
“這雪兒就不知道了。”
雪兒也一臉疑惑,王爺從不會隨便讓人進出此地,以前夫人可以,可如今為何要帶這女子進來。
而且看樣子兩人並不相識,隻因她長得像夫人嗎?
出了紫竹軒,我已是暈頭轉向,雪兒不知道帶我繞了多少個彎才走出這竹林。
沿途還有幾具人骨,還好在科學院這東西見多了,否則就得嚇死了。
“雪兒見過王爺。”
不知不覺已到了前廳,大廳上,童梓季和樊王麵對麵坐在椅子上,見雪兒來,童梓季站起身來對雪兒說:
“這是皇上。”
“雪兒見過皇上。”雪兒又向一旁的樊王行禮。
我盯著童梓季看了老半天,剛才被我弄濕的天藍色衣服現在換成了白色,圖案是竹葉,倒是襯得他有些秀氣,沒了剛才的冷俊。
“平身。”
樊王也站起身來,我的視線又轉移到他身上,隻見樊王一襲大紅色紗衣,裏麵是暗紅色長袍。
給人一種火熱、高貴的感覺,我抬眼看著他的臉,一雙眼睛帶著玩世不恭的神色。
還有眼底那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高而挺的鼻梁,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頭上是象征皇權的王冠,將上半部分頭發固定在頭上。
王冠中間鑲著一顆深綠色寶石,價值連城……
“是。”
雪兒應了一聲,退了下去,我掃了一眼雪兒離去的背影,擦,你走了我咋辦?
我又看了看童梓季,他示意性地點點頭,該死的童梓季,你難道還認為我有讀心術不成?
我又瞟了一眼樊王,他已經走到我跟前了,看來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臨時發揮我的聰明才智了,我可不想死。
“嘿嘿,皇上您大駕光臨一定渴了吧?我去給您倒茶。”
我躡手躡腳地轉身,想逃之夭夭,隻覺肩上一沉,樊王笑著說:
“早就聽臣弟說起過池小姐,今日一見,果然清麗可人,還如此風趣。”
池小姐?這樊王怎麼知道我姓池?而且還是聽童梓季說的,難道他認出我來了?
不會到時把我送回滿春樓吧?我心一緊,既然童梓季都做出這場戲了,我也得跟著做不是?
我回頭,笑著說:
“多謝皇上誇獎,今日見皇上,發現您也是一風度翩翩、才高八鬥、風流倜儻的大帥哥啊!”
我一口氣把所有我能想到的詞都說了出來,沒想到他竟沒有生氣我這麼敷衍地回答他,反而笑得更加張狂。
還好他也就二十五六歲,不然早閃到腰了。
“臣弟啊,池小姐可真是個風趣之人,不知武功如何?”
樊王戲劇化的轉變話題,讓整個場麵頓時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