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這樊王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可不想死於非命。
想著想著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了,這童梓季讓我出來見他幹嘛?這麼久也不給點反應,明擺著讓我送死啊!
“皇兄,說好今日是來商討國事的,何不先說正事?這宇文將軍也快來了,咱們還是先去裏麵坐會兒吧?”
童梓季關鍵時刻替我解了圍,我在心裏長長地舒了口氣。
“郭川,還不快請皇上到後院走走?”
“是,皇上請!”
郭川恭敬地對樊王說,一把老腰彎成了近九十度。
樊王冷笑一聲,隨郭川進了後院。
童梓季過來抓住我的手跟隨其後,我剛想甩掉他的手,隻見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
“戲做了就不要後悔,對你我都有好處。”
我翻了個白眼,勉強被他牽著跟在大隊伍後麵,心裏早已咒罵了他幾百遍!
“別忘了我救了你一命,你可還欠我一個人情,放輕鬆,表情自然些。”
他笑著,笑得一臉的猥瑣,卻還死得那麼帥,害我都有點心軟了。
我呼了一口氣,自覺地向前走去。
第一,我不想被送回滿春樓;第二,活著才能逃走。
大部隊來到謝請縭亭,這裏種滿了桃樹和柳樹,四條筆直的鵝卵石路相交於一亭。
亭中間是灰白色的大理石桌椅,桌上整齊地擺著一套褐色複古杯具,樊王走過的地方都有重兵把守。
讓我不禁汗毛一顫,即使不是親兄弟,也不至於如此見外吧?可憐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是有多深。
樊王坐在一張石凳上,示意我們過去,童梓季坐在他對麵,我很光榮地站在了他旁邊。
“宇文將軍到!”
郭川的嗓門吼著,聲音回蕩在整個後院。
隻見宇文濤急匆匆地趕來,嘴裏還說著:
“臣來晚了,還請皇上恕罪!”
“宇文將軍來了便是,快入座吧。”樊王笑著說。
宇文濤看到了童梓季身邊的我,不覺一愣,臉上露出和雪兒一樣的神情——詫異,但隨後便收了這臉色,在樊王身邊坐下。
“宇文將軍,這次南晝有無消息?”
童梓季也無任何廢話,直接步入正題,而我有幸旁聽著這裏的國事。
“唉~”宇文濤歎了口氣。
“南晝王遲遲沒有現身,我派出去的人卻無一歸來,不知王爺你那邊怎麼樣了?”
“西鋬倒沒什麼動靜,阜天對西鋬早已虎視眈眈,若不是西鋬與我國來往密切,恐怕阜天國早就動手了。”
“皇上何不借此機會,與阜天聯手將西鋬……”
宇文濤突然停下不說,似乎在等樊王答複。
“朕早有打算,不過阜天國詭計多端,這萬一他突然反悔,合作不成,倒與西鋬反目成仇,丟了這一友邦,豈不是得不償失?依我看,我們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好。”
樊王立刻回道,可見這人心機極重,卻也顧全大局,但他在我心裏的印象已經不好了。
不過聽來這南晝國好像挺神秘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本王累了,既然還沒個結果,就看看南晝國的動靜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