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陳沈二人入城門,卻見文嵐被懸於城門示眾,內心焦灼,卻暗裏配合,想從士兵口中得知些機密,未果。
陳沈二人匆忙進了城,商量著該如何營救文嵐。
沈墨道人多眼雜,需找個僻靜處好生商量才是。
後這二人就近尋了處酒家打尖。
室內,陳欽心急如焚,對沈墨道:“我們該如何營救文嵐?她這究竟是犯了何事,竟被示眾了?”
沈墨跟著文嵐走南闖北已不是一二兩日了,感情深厚,如同親人,眼下眼睜睜的見文嵐受了難,哪裏是不急的?可再焦急也無濟於事,一時半刻,他還真想不出個好法子來。畢竟潮州不是他們大本營,連個走關係的人也沒有。
沈墨長歎一聲,道:“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陳欽有些無助,再房中來回踱步,恨自己無那蓋世武功,能將文嵐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救下,也恨自己無權無勢,不能護她周全,更恨自己無能,叫她隻身犯險。
霎時間,陳欽腦中靈光一現,道:“我有法子了!”
“嗯?甚麼法子!說來聽聽!”沈墨激動道。
“聽文嵐提過潮州乃是永清王的地盤,我去會會他,請他相助。”
沈墨不知其中利害關係,也連連稱好。“對對對,您本是王爺,這倒叫我忘了去。”
陳欽不禁苦笑,後道:“我去知府府上一拜,若我此去不複返,你莫要驚慌,定要想方設法的救文嵐出來,她也不知被懸幾日了,定是受了不少苦。”
沈墨點頭。依著沈墨看,陳欽與永清王該是同仇敵愾才是,生死無虞。
交代完,陳欽便匆匆走了。
陳欽知曉會見永清王實乃凶險,卻仍舊心甘情願。此刻,他的勇氣萬丈,渾然不怕,隻因他有了想保護的人。
陳欽這不知永清王在何處,就去了知府府上。
與那守衛士兵一道明身份,不出一會子,就被二侍衛擒入了府。
永清王見來人果真是陳欽,嘴角揚笑,道:“九哥,多日不見,可是別來無恙啊?”
後又沉著臉訓斥擒著陳欽的二侍衛,道:“你們這些個不長眼的東西,堂堂德親王也是你們能擒得的?還不快快向九王求饒告罪?”
那二侍衛聽了,便各自告饒。
咳,他們這裝模作樣的,不過是下馬立威的把戲,陳欽不想理會他們,可心中也窩藏火氣,便道:“你們不知本王身份,冒犯了本王,情有可原,但以下犯上,從來都不得好果,本王念你們是十一弟的隨從便也不重責了,就杖打三十板罷。”
永清王不想陳欽這個時候了,竟還如此不識相,皮笑肉不笑,道:“你們還不謝過九王的不殺之恩?”
這二侍衛心中有苦啊!本以為會是立功得賞,卻不想換來的是一頓皮肉板子。眼下,也不敢反抗,隻好言謝。
永清王問:“不知九哥前來,所為何事啊?”
陳欽道:“昔日十弟血洗皇宮,實為不孝不仁不義!十弟之所以能一舉成功,實乃借助了外邦之力,為兄自脫險以來,夜不能寐,無一日不擔憂十弟受了外邦掌控,將我陳家江山拱手讓人。聽聞十一弟據守潮州,為兄這才策馬前來相見,你我既然能險裏逃生,就該替天行道,以保陳家江山,國家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