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頭有心了。”
李瀾清聽得雲裏霧裏的,年齡大點不是照樣可以鍛煉,開藏又是什麼。李瀾清有點摸不著頭腦。
站在李瀾清旁邊的大漢,突然一聲大吼:“小兔崽子們,全部給我過來站好。”李瀾清頓時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出現耳鳴。他使勁地搖了搖頭,好一會才恢複過來,心裏犯嘀咕:“這人嗓門也太大了。”
大漢見李瀾清搖頭晃腦,心知是嚇著他了,於是說道:“小兄弟站遠一點,不要傷著了。”
“我沒事,您叫我瀾清就行。”李瀾清回應他說,然後退到王鐵身後。
王鐵對李瀾清道:“瀾清,你在這先看著,等把這群小家夥擺平,再和你說說修煉的事”。
李瀾清應了一聲便仔細向那群少年看去。此時他們頭發都有些淩亂,衣襟也被汗水打濕,臉上的潮紅還未褪盡,大概有七八十人。李瀾清這才發現還有一小半女孩子,占了三分之一,他們穿的衣服都一樣,不易區分出來。
這時候,大漢說話了。
“過幾天就要舉行族比,不想被責罰就給我好好表現,所以今天進行實戰對打”
“我可以不參加嗎?”有一個弱弱的聲音冒出來。人群轟一下笑開了,議論紛紛。
“害怕了?”
“上次被打怕了吧!”
“是不是男人?”
“沒事,一會我們下手輕點。”
“你們都比我大,好意思欺負我嗎?”李瀾清注意到這是個胖胖的男孩,個子較低,站在人群中一臉委屈地說道。
“好了,不要吵了,每個人都必須參加。王永昌,一會你自己選個對手,再輸就怪不得別人了。”大漢大聲道,然後對王鐵點頭示意,王鐵也點了點頭。
大漢一擺手說:“全部去演武台那邊。”
少年們見李瀾清跟在鐵教頭後麵,又嚷嚷了起來。
“喂,你說那個人是誰。”
“沒見過,難道是新請來的師傅?”
“要不問一下”
“不要說了,王教頭看你了。”
人群裏誰說了一句,聲音再次沉寂下去。
眾人在演武台前站定,王鐵終於開口:“和以前一樣,點到為止,開始吧!”
隻見大漢一跳,躍起好幾米高,輕輕落在了台上,隨即說道:“王永慶,王永江你們先上來吧!”
兩個少年看了對方一眼,同樣是輕輕一躍就到了台上,隔著幾米,在大漢兩側站定。整個前後不過用時幾秒。李瀾清卻是驚呆了。愣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嘴裏喃喃道:“這是輕功嗎?怎麼可以跳這麼高。”
王鐵回頭看他:“瀾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他們怎麼跳這麼高。”李瀾清回答。
“很正常,先看著吧!”
大漢喝出一聲開始。兩個少年都向對方猛撲而去,迅疾無比,兩人拳腳相擊,一擊即退。
兩人站定,王永慶說道:“王永江,我們知根知底,直接用最強一招決勝負,放出你的嘯月狼,不用再試探什麼”。
對麵的王永江一言不發,隻見他胸口銀光一閃。李瀾清聽見一聲長長的狼嘯,腦袋又是嗡嗡作響,下意識捂住耳朵。王永江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匹黑狼,全身烏黑,毛發明亮刺眼。黑狼尾巴微微上翹,耳朵直豎,身體下沉,做欲撲之狀。李瀾清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冒起,心裏發慌,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退。
王永慶身前也多了一物,細細一看,一身棕毛,脖子周圍一圈的毛特別長,嘴裏發出嗚嗚嗚地低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匹黑狼。李瀾清呐呐地說了一句:“獅子”
“那是戎犬。”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女孩吃吃地笑起來。但見李瀾清直直地看著台上,女孩不再說什麼,也看向了台上。
“風狼變。”王永江低喝一聲,人,狼一左一右快速向前奔去,帶起一串虛影,隨著速度加快兩道虛影重合在一起,化作一道龍卷風,直朝著王永慶襲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