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付安念微微地迷上眼睛,又想看不見這一切,又有一種急切地想看戲的欲望。我不知道我此時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此時的我應該跟電視劇一樣的不顧一切地拉住齊銘,然後無比霸氣地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不要再這樣對待易茗了。”但我也深深地知道,我沒有這麼做其實不是為了看好戲,而是這感情不是我插手之後就可以解決的。曾經跟齊銘有瓜葛的是易茗而不是我,所以我和付安念很有默契地作為了一個感覺非常無情的旁觀者,哦不,是無恥。
“這巴掌,是我欠你的,或許我欠你的永遠都還不清吧。”齊銘的情緒很平靜,但是又莫名的詭異,就好比沒有風而泛起漣漪的湖麵。
“沒錯,你欠我的,永遠都還不清。而且剛剛那一巴掌是為付城打的,不是我懂嗎?”
易茗緊緊地揪著衣角,我知道此時的她很緊張,她是個很善良的女聲,並不是有意說出這些話來的。
隻是為了自己愛的人才主持公道吧。
愛的越深,就越傻呢。
齊銘走了,我們都一直一直以為他是以一種憤怒和不甘的姿態離去的,但是我們並沒有去注意,其實齊銘的背影是含有淡淡的憂桑的(放P),好吧,當然不會有淡淡的憂桑,而是一種無人可以察覺的落寞,當然,被一種憤怒和不甘所裹住了,所以才那麼難以讓人察覺。
我和付安念看著易茗還未恢複正常的瞳孔,過了好長時間,易茗才從她自己的思緒之中回到現實之中。她看了看我們,很不好意思地扯出了一個難得溫柔的笑容。突然,尷尬的氣氛充斥著每一個空間,我推了推愣在一邊的易茗,“剛剛我顧隨都有一種想膜拜你的感覺哦,好帥啊。”但是易茗並沒有微微昂起頭一臉傲氣地對我說,“姐姐一直都是女神,難道你不知道嗎?”,而是流露出一番苦笑,流淌在這暴露在空氣之外的尷尬的氛圍之上。
“讓我和付城一個人呆一下吧。”我和付安念點了點頭,走之前輕輕地戴上了房間的門,當然,我們並沒有離去,而是靜靜地坐在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外。
每個人都懷著不同的情緒想著不同的事。
致付城:
這封信,你會不會親眼看到呢?
親愛的,如果你在的話,我一定會拉著你陪我逛街,吵著鬧著要你跟我買荔枝,雖然那個時候還是冬天,外麵下著很冷很冷的雪。
親愛的,如果你在的話,我一定會在冬天的時候吃冰淇淋開冷氣,直到發燒的時候才跟你打電話任性地叫你半夜過來。
親愛的,如果你在的話,我一定跟你玩枕頭大賽,那是我一定故意輸給你然後任性離開讓你擔心。
親愛的,如果你在的話,我一定一定讓你寫一封情書給我。
親愛的,如果你在的話,我一定會莫名其妙地在半晚的時候消失,然後的晚上到處尋找我,而這時是的我往往就在自家的天台上。
親愛的,如果你在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地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