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悅傻乎乎的笑起來:“原來陸濤哥哥喜歡水晶宮啊,那水晶宮裏麵寂寞的灰姑娘可是要等到水晶鞋的哦,你都準備好了嗎。”
我氣得真想收拾這小丫頭,真是胡亂猜想口無擇言。看來這些日子陸濤在辛家來來往往現在終於奏效了。如今的辛悅就急著想把姐姐賣掉給人了。
我想再好的人,不管男人或女人,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有一定意義目的性的。否則,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閑人閑著到處施舍情分。布善寄施的那是出家人。
“這裏仿佛一個小小奢華,但是陸濤,真的很抱歉,我所處的環境讓我對於奢華隻有觀望卻並沒有吸引的感覺。”我認真地看著陸濤,我想讓他明白,我,蘇羽然真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個。而我對於他,可以成為一個僅次於江琳那樣的妹妹。
陸濤好像並沒有癡心妄想的看著我,些微尷尬的眯笑起眼睛:“蘇羽然,你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好女人,不同於我曾經在北京深圳那些地方所遇到的任何一類。”
我簡單收起笑意:“謝謝你陸濤,這麼抬舉我。其實你看到人或許隻是一個表麵,而每個人內心裏都會有些私閉的隱蔽。”
陸濤微笑點頭:“你的隱蔽我能看到,真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能懂你。”
“我能懂你。”這四個字從他口裏說出來瞬間觸動我的心房,那是曾經劉坤經常對我說的,他說我之所以會愛上他,完全是出於他懂我。活在世界上的人,許多傷感其實都源自於太多孤獨的內心。即使身邊陪伴的人再多,卻也沒有幾個可以讀懂一顆心。所以,活著的每個人都難免要處於某種寂寞裏。遊離久了,寂寞成了習慣,久而久之也就封閉了。而我,就是在遇到劉坤那一年決定打開心扉的,原因是,他懂我。而今,這個陸濤,此刻他眼波流轉,真似望眼欲穿與我心底最深處。我突然有些惶恐的垂下目光不敢再同他對視。我不知道,這是長久的感動還是偶爾的錯覺。
第二天,我告假休息兩天,準備陪辛悅去找工作。這個可憐的小丫頭,如今活像一隻受傷的小鹿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忙了整整一個上午,隻落實了兩家公司,其中一家還不算是好的選擇。辛悅回家就給我打來電話:“姐姐我累了,下午不去找工作了。你要是不累就幫我去看看還有什麼吧,我真的走不動了。”
“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別亂跑啊。”我洗了把臉,換了身清淨的衣裳獨自出門了。迷茫的我除了能去人才市場看看張貼的那些單位簡介要求,真是再無其他。累了索性就坐在路旁的長椅上,無意識的撥通江琳的電話,關機。真是奇怪,最近是怎麼了,怎麼一個接一個的神經質脫離正常軌道。先是辛悅丟工作莫名關機,現在又輪到江琳了。捂嘴打了個哈欠,電話響了,曾經醫院工作的同事楊華。
“蘇羽然,你忙嗎?我有急事和你說。”楊華語氣焦躁急切。
我急忙豎起耳朵:“怎麼了楊華,你別著急慢慢說。”
“江琳和人在醫院裏吵起來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呀?”楊華有些語無倫次。
聽到江琳和人吵架,我也跟著急了:“到底怎麼了楊華,你快告訴我。”
“還不是好早以前住院的那個紅人白少成,今天不知怎麼來醫院後來不知怎麼就和江琳吵起來了。聽說好像是白少成複查什麼的江琳是護士長,因為你和白少成的新聞事件江琳氣不過就嘴硬了起來,那人倒是沒說什麼,隻是正巧院長看到了,我怕江琳這事鬧下去工作不保就和你似的,我,要不你看能不能來一趟。”
“好,我馬上過去。”按耐不住的情緒讓我快步奔到路邊伸手攔車奮不顧身的鑽進去說了地址。司機見我著急車速也稍提快了一些,我心裏暗自感激。
到了醫院直接奔往科室,我推門走進辦公室,裏麵空無一人,桌子上放著正是江琳的黑色手機,上麵有摔過的痕跡,我按了一下開機了,應該沒壞。
出去後路過一些恍然的眼神後,到了陳院長辦公室,傾聽裏麵是江琳的聲音:“陳院長,我就是看不敢那白少成曾經害得蘇羽然那麼慘,現在還要來裝大爺。”
陳院長有些氣憤的沉悶聲音:“江琳你有沒有腦子,蘇羽然都走了多長時間了人都忘了你還記那麼清楚幹什麼。江琳隻是一個護士而已,而你一個護士長我好不容易培養你這麼多年你就這麼回饋我嗎?更何況你知道人家白少成和蘇羽然真正到底什麼關係,這個你,我都不好說對不對。”
江琳固執己見:“不可能,蘇羽然不是那樣的人,我了解她。”
“你了解她?江琳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這個年代怎麼這麼意氣用事。我告訴你,不要考驗我的底線,你在這樣鬧下去別說你是護士長你就是副院長我也要炒了你。”
我站在門外鼻子酸酸的,江琳總是維護我,總是為我做些事。我不能讓她丟工作。我轉身離開直接問到白少成的房間,幾個之前都認得的小護士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