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珩瞪了她一眼:“那假如我給你一個目標,你會嗎?”
顧喬故作深沉的想了會,說:“不一定吧,畢竟沒有那種人,全靠想象是想象不出來的。”
霍景珩:“……你就是想氣死我是吧?”
顧喬抿唇笑:“不是,我突然覺得你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如果要是我真的讓趙莉莉得手了,那你就不可能有被人氣死這種經曆了。”
霍景珩哭笑不得,在顧喬臉上捏了一把:“那我可能真的沒有這種經曆了。”
因為時間不早不晚的,回公司也做不了什麼事,那邊也沒人給他打電話,顧喬狀態不穩定,霍景珩幹脆直接回家了。
顧喬坐在沙發上,霍景珩給她倒了一杯水,顧喬接過水突然說:“我現在想喝茶,你的祁門紅袍,用你的那套紫砂茶具煮茶。”
霍景珩斜睨了她一眼,嘴裏說:“要求還挺多。”腳下已經轉身去拿茶葉了。
等霍景珩把茶煮好,顧喬端著放在鼻尖問了下,香味撲鼻。祁門紅袍是世界三大奇香茶葉之一,霍景珩喝茶最注重的就是味,放在以往他都不會輕易拿出來的。
顧喬心情好了些,用喝酒的姿勢端著那杯茶,和霍景珩碰了下杯,笑著調侃:“慶祝我虛驚一場大難不死。”
霍景珩不喜顧喬張口閉口都是死,卻也沒說什麼,仰頭抿了口茶。
一杯茶飲完,顧喬已經說了類似的話不下十句,等放下了茶杯,她看著霍景珩,臉被熱氣熏得有些紅潤,她問:“景珩,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趙莉莉的臉,怎麼辦?”
“你不知道,她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可怕。”
“還有,我總覺得她是在暗示我,要把陳璐生曾經做的那些公之於眾,如果我不這樣做,她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霍景珩:“我說了,這件事你不要再摻和,如果趙莉莉真的想要解決,那麼今天在法庭上她為什麼不說?敢情我之前給你說的那些都打水漂了是不?”
顧喬:“……我聽進去了,就是覺得自己現在在助紂為虐,你想啊,萬一趙莉莉是因為什麼原因不能說出口呢?”顧喬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趙莉莉肯定是因為什麼威脅的條件,不敢說出口,所以最後才給了她一個眼神。
“你再胡思亂想試試!”
顧喬驚了下,不滿的看向霍景珩:“你突然這麼大聲做什麼?”
霍景珩卻仍舊滿臉怒容,像是要把她一口給吞了,一字一頓道:“顧喬,你就沒有想過趙莉莉為什麼那麼嫉妒你嗎?”
顧喬想了下,認真回答:“因為我善良聰明活潑可愛,還很有愛心。”
“因為很多事都是她自己的,她不希望你插手。”
顧喬鬧騰的想法瞬間卡在了半空中,然後直直掉了下來,摔成了好幾瓣。過了幾秒鍾,她‘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