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什麼？”他望著我警惕道。
“牆頭新開的花很好看，可惜我夠不到……”我剛快把話圓上。
他若有所思望著我：“喜歡？”
我點頭：“喜歡。”
隨後他就出去連花枝都折下來送給我。
放下花，我索性掛在他身上撒嬌，沒想到都不記得我還能這樣寵著我，好甜啊。
他雙臂圍住我，忽然苦笑下：“你要幹什麼？從前你也這樣？”
我墊腳在他耳邊輕聲道：“比這還過分。”
他忽然麵對麵地托起我，眼神淩厲地掃過我：“我想我好了，你真的還要繼續挑逗我？”
我一時沒了主意。
我承認我肆意挑逗他因為他的某某功能障礙。
他見我慫了的樣子，嘲笑地把我放在方桌上：“這是第一次。”
我訕笑道：“看樣子你沒休息好，今晚不如好好睡一覺。”
他悶聲個“嗯”，就開始換衣服。
他依舊拿出淡藍色衣服，我從桌子上跳下來，一把奪過來搭在衣架上，又取出白色長衫幫他穿好。
係好腰帶後他動了動嘴角：“你喜歡？”
我有點傷心地點點頭——他竟然真的不記得。
我還以為他會多說幾句，哪知他就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我眯起眼抬頭問他：“你禁欲？”
他不置可否，非常誠實地回答：“我禁欲？以前是，但是對你我不想。”
我小小激動，上躥下跳地問他：“你什麼時候不打算禁欲的？”
他微眯深邃的眸子道：“小蛇要拉你衣袖的時候。”
那……豈不是那日見麵沒多久？
外麵來請飯，他沒回，盯著我問：“你知道我多少秘密？”
我想了想，“你帶我見過你師父。”
他瞳孔緊縮一下，之後輕輕擁我到他懷抱：“那你果然是我的妻子。”
我猜這次去江寧府他必然又去見過他師傅，他師傅的話他最該信的。
晚餐很熱鬧，林嬋芝雖然知道小蛇和楚楚在一起，可是也表明心意——即使做妾也不介意。小蛇哭笑不得，楚楚總是拿劍嚇唬林嬋芝，林嬋芝知道楚楚不會真的傷害她，偶爾也逞個嘴癮。
晚飯時的氣氛大不如從前，因為柳雲溪依舊一副冷麵孔。隻要他進到飯廳，本來還說說笑笑的人都忽然停止，他仿佛帶來冬天，冰凍所見的一切。
紫嫣不自覺地坐在他左手邊，我站到紫嫣身後，柳雲溪瞧一眼，紫嫣就無奈的起身，坐到柔荑旁邊的空座上。
菜都擺好，很是豐盛，仔細看來不少都是我喜歡的。
我湊近冷麵神，諂笑地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什麼？”
他淡淡地說了句：“我自有辦法。”
我望小蛇一眼，應該都是他說的。小蛇低頭都不敢看我，連忙給楚楚夾菜。
餐桌上不如從前那般輕鬆，都各吃各的，稍遠點的菜都不去夾，好像隻有我一個人吃的開心。
柳雲溪見我瞧著遠處的青筍，竟然親自起身端來放到我麵前。
見我吃了塊豌豆黃，他目光微微一掃，就再沒人敢動了。
我隻顧著好胃口，絲毫沒注意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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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溪：天上掉下個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