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夜一一驚,沒有想到主子爺竟然抹殺了夜五的存在。
君衍笑容陰冷,冷到夜一幾乎不敢與他直視。
阮秋白被他抱在懷裏,看著不遠處還昏迷生死不知的夜五,忽然輕笑了一下。
她這麼一笑,頓時引起了夜部的人的注意。
阮秋白無限惆悵,“爺,這個人要是沒有了,那我這次的無妄之災不是白白承受了?”
“那你想怎麼樣?”
阮秋白沉沉的視線在夜部剩餘六人身上挨個挑釁的掃過,然後輕聲道:“反正爺也不要了,就送給我吧!”
阮秋白的話音剛剛一落地,夜部其他六人就怒目而視。不過阮秋白才不管他們到底是什麼想法,有多憤怒。敢將注意打在她的身上,就應該承受應有的代價。
“爺先放開我,我要看看我的新玩具還活著沒?”阮秋白笑的一臉猥瑣,看的君衍都覺得眼睛疼,但是他就喜歡她這股充滿了生機和活力的狗仗人勢勁兒。
阮秋白從君衍的懷裏一下來,就覺得雙腿一軟,不知道什麼緣故,一離開君衍的懷裏醉魂消的毒性又上來了。她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君衍,很好奇他身上的冷香到底是由什麼製成的,裏麵竟然有能克製醉魂消的藥物。
緩慢的靠近了夜五,阮秋白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把了一下夜五的脈搏,然後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夜七,“你就這麼給他上藥包紮好了?信不信用不了一個時辰,他就死定了。”
夜七垂在兩旁的手,忽然一緊,“王妃娘娘,夜五對您多有衝撞,但是他本性不壞,這麼做也是因為一時間想左了,現在王爺也懲罰了他,娘娘就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道這裏的時候夜七也覺得有些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了?”阮秋白笑了笑,“我這個人對於外人最錙銖必較了,但是剛才爺已經把夜五給我了。至於怎麼對我自己的人,就不勞煩夜七大人操心了。”
“你……”
“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我就要他命。”別看阮秋白笑眯眯的,她比君衍給人的感覺要難纏多了。至少君衍性格在詭譎多變,還是有跡可循,可是阮秋白簡直就是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看上去軟綿綿的很好欺負,實際上卻不知道在哪裏等著給你一刀。
阮秋白的手沒什麼力氣,金針在她的手指尖閃了閃,她壞笑了一下,“你說我現在中毒,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要是不小心一針紮錯了,送夜五神魂歸西是不是也不能怪我?”
夜部的人都沒有吱聲,阮秋白見狀勾了勾嘴角,她不怕他們隱忍,就怕他們忍不住,“我知道你們其實都看不上我,但是誰讓你們爺非我不可呢?既然現在選擇了忍著,那我希望你們能一直忍下去,若是有一天忍不住了,也提前說,若是再有哪一天做出今天這樣的舉動,我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阮秋白的話,夜部眾人全都明白,從君衍為了阮秋白竟然能拋棄夜五,他們就可以看得出來阮秋白的重要性。
夜部的人都很不甘心,但是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