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秋白的淚,君衍愣住了,他伸出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然後問道:“哪傷了?”
阮秋白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看著這樣的阮秋白,君衍有些煩躁,“說話!”
“你壓到我傷口了!疼死了,說毛啊!”阮秋白睜開眼瞪著君衍。
君衍沒有開口而是回頭看向了夜七。
阮秋白看著不遠處還趴在地上的夜五,忽然抬頭,“爺,你這次要是不弄死我,你會後悔的。”
君衍狹長的眸子眯起,“你就這麼想死?那爺再把你扔過去?”
“爺扔吧!你現在不扔……一會兒也想要弄死我了。”阮秋白白著一張小臉,看上去可憐極了。
君衍嗤的冷笑,“有病!”
阮秋白緊緊的捏著君衍的衣袖不再說話,夜七很快來到了近前,看了一眼君衍抿著唇的表情,想了一下,還是拿出了一方手帕蓋在了阮秋白的手腕上把脈。
夜七的神色越來越凝重,以至於君衍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後夜七終於頂不住君衍的壓力,收回了手,“爺,王妃的皮外傷不是很嚴重,隻是……如果屬下沒有猜錯的話,王妃應該中了醉魂消。”
隨著夜七的話一落,周圍的氣氛一瞬間變得相當的詭異,君衍盯著已經半昏迷的阮秋白一挑眉,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傻了?”
阮秋白迷糊的在頭上摸了一把,“沒注意到就中招了,所以我才說爺把我扔了吧!”
君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阮秋白,看著她因為藥性上來而導致的緋紅臉色,很輕蔑的說道:“扔了?好讓你去找奸夫?”
“……”阮秋白這才發現他身上那件大紅色的喜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換成了白色的外袍。
君衍順著阮秋白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衣服,頗為嫌棄,“瞧瞧爺好不容易穿了件白袍子,結果讓你給染成印花的了。”
“嗤!”阮秋白虛弱的笑了一下,“爺能來,我很高興。”
“爺是來這邊找地宮的。”君衍靡豔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懶散慵懶的模樣帶著些許認真,“你不是大夫麼?趕緊把毒解了,爺要一個活蹦亂跳的小東西。”
“爺,你難道不知道醉魂消沒有解藥麼?”阮秋白的臉粉紅,一雙翦水秋瞳迷離魅惑,“不過,據說天山雪蓮可以壓製醉魂消毒發。”
君衍精致的眸子勾著,“天山雪蓮?爺記得這地宮裏就有一株。”
“那爺可願為我取來?”阮秋白的視線從夜部剩餘的六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不知生死的夜五身上。她清晰的看到她的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夜五身體不可察覺的抖動了一下。
君衍伸出手捏住了阮秋白的下巴,“幫你取來,爺有什麼好處?”
阮秋白伸開手臂環住了君衍的脖子,然後有些艱難的坐起身靠在他的懷裏,微微仰頭在君衍削薄的唇上印了一個清淡的吻,“夠嗎?”
君衍眸色忽然加深,然後將阮秋白給攬在懷裏,單手按在她的腦後,強勢的就攻占了過去。
“……”阮秋白覺得這人就是個蛇精病,她半條命都沒了,還折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