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嫣蕁無奈的歎了口氣,給楚懷安揉著肩看著他的眼神也不知是怨還是些別的什麼,她一直想著姑姑紙條上的話,可是眼前就是這個“仇人”,她隻需等他同往常一眼睡死了,用發釵裏藏著的一根細針就可以輕鬆取了他的性命,可看著楚懷安笑眯眯的樣子怎麼也下不去手,她又怎麼知道楚懷安這般把後背給他,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做試探。
這時一隻手悄悄伸進了墨嫣蕁裙子底下,墨嫣蕁跪坐著,敏感部位被摸了一下瞬間滿臉通紅,一把把楚懷安推開。
“你推我幹嘛?”楚懷安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墨嫣蕁臉紅到了耳根:“你別瞎摸!”
“我摸你了嗎?我沒摸你啊?不一直都是你在摸我嗎?”從小到大楚懷安耍賴的本事是最強的,特別是對這小妮子。
“摸了就摸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墨嫣蕁很難得說出這樣頗為意味的話,又瞬間發覺說錯話,再次臉紅。
楚懷安壞笑著想繼續伸手,連說這可是你說的啊。
墨嫣蕁將楚懷安的手推開,又是嬌羞又是無奈,卻裝作冷淡道:“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你的條件跟我摸你有關係嗎?”楚懷安嘿嘿直笑。
“你這無賴!”墨嫣蕁將身子轉向門外,用手把裙擺護得死死的。
楚懷安心亂神迷,起身一把將墨嫣蕁攬入懷中,縱使是仇家又如何?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他在心裏暗暗想,若是這女子不對他下手也不對父親下手,將來總有一天要娶她為妻。
“你放開我!”墨嫣蕁柳眉緊蹙。
楚懷安笑而不語,低頭就吻。
“啪!”一巴掌直接甩在楚懷安臉上,楚懷安卻依舊笑著,硬是吻了下去,而後在她耳邊小聲道了句:“我才不管你是什麼花,今天不采明天也要采......”而後直接摟著她躺下便睡,卻不知墨嫣蕁已接近崩潰邊緣,眼裏淚花閃爍,這句話算是表白麼?還是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墨嫣蕁不得而知,隻知道兩人能在一起的日子過一天,就少一天。墨嫣蕁靠著楚懷安的胸膛,任由兩隻結實的手臂攬在胸前,莫名的溫暖可靠。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兩人醒來時才發現已經睡成了個最親密的姿勢。墨嫣蕁靠在楚懷安懷裏,頭就躺在他臂彎,這一晚竟睡得格外香甜。兩人大概是一前一後醒來,竟都沒有打攪對方而是繼續閉上眼,卻也不知究竟是誰先醒,你睜眼看看我睜眼看看,磨磨蹭蹭半晌,忽然一同睜眼大眼瞪小眼,才不怎麼好意思的分開來。
車馬隊繼續啟程,今日就可以到達梁州邊界,楚懷安心血來潮快馬加鞭想去前麵探探路,他的紅馬跑得快,很快就把車隊甩在了身後。辰夜冬怕出什麼事,讓葉傷也追去,楚垣也派了隊騎兵跟上去。
沒出去多遠卻見他們又折返了回來,原來是楚懷安也折返了回來,駕著紅馬跑得飛快,隔著老遠就連連喊:“爹!前麵有刺客!”
“刺客?多少人?”等楚懷安近了楚垣才問,周圍一幫衛兵紛紛警惕四周,這一路兩邊都是樹林子,但是樹林不密不好藏人。
“就看見一個!但是她會飛!”楚懷安剛才快馬加鞭沒跑出去多遠,聽見身後有馬蹄聲見是葉傷也沒太在意,回頭時卻見右邊樹林上空有個白衣女子踏著樹尖步履輕盈如走平地,立馬調頭回去。那白衣女子也看到了楚懷安,折返回來時楚懷安連連回頭,那白衣女也是在樹尖尖上連連回頭,倒像個仙女一般,頗為清麗。
“會飛?怎麼個飛法?”
楚懷安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看到的告訴眾人,又趕緊去找辰夜冬。
一幫部下開始商量對策,楚垣卻有些不以為然:“走吧!該來的總會來!管他什麼牛鬼蛇神!”但還是告誡前後的衛兵,時刻把弓箭準備好,見到天上飛的就射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