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這件事情芳華姑娘已經都解釋的夠清楚了,蘭嬪還沒有胡鬧夠麼!還不給朕回宮反省去!”
“皇上……臣妾……”蘭嬪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被身旁的宮女攔住,無奈隻好作罷,軟下身子:
“臣妾告退。”說完轉身離去。
“皇上,後宮出了這件事情是臣妾的疏忽,臣妾願意自罰罰為龍子抄送佛經,以安慰那孩子在天之靈。”
“準。”
陳皇後連忙起身,身後的宮女眼尖的去摻扶。
惠妃被帶走之後,整個大殿出了奇的安靜,就在大家以為這件事情結束之時,那個九嬪之一為難芳華的人再次起身:
“皇上,周太醫能查出這紅花的來,芳華姑娘的醫術也是十分高超,又怎麼會連簡單的紅花都識不出來。怕是有意為了維護惠妃才是,或者根本就是跟惠妃同流合汙。”
“夠了,閉上你的嘴。還沒有鬧夠是不是,給我回宮中好好反省去!”
“皇上,臣妾……”那女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被身旁的宮女止住,無奈隻好作罷,上前俯身:
“臣妾告退。”
她這一走,宇文無極也是累了,看了大殿眾人:“好了,都散去吧,好好照顧你家娘娘。”
“恭送皇上,皇後。”眾人連忙起身相送,陳皇後跟在皇上的身後,兩人朝著門外走去。
太子東宮
自從柳嬪的事情結束之後,芳華就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宇文晟看在眼中,充滿擔憂。兩人回到宮中,直接進了房間,坐立之後,宇文晟伸手拉過芳華:
“華兒,你是怎麼了?怎麼回來就心事重重的樣子?”
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芳華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著宇文晟,一臉的凝重:
“宇文晟,你相信柳嬪的孩子是惠妃害死的嗎?”
“莫非華兒瞧出什麼不妥之處?”
“其實也不算是不妥,隻是這件事怎麼想都覺得怎麼詭異。那個柳嬪找我去給她診治,之後竟然求我為她證明她是紅花害的小產。她一個女子難道還會懂得藥理,就算是真的懂,知道是紅花為什麼要服下!
再說,你看那柳嬪,失了皇子倒是沒有多麼難過,倒是那惠妃哭的跟個淚人似的,看起來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皇上更不能就根據一個宮女的證詞還有那玫瑰穌就定了惠妃的罪!”
芳華這麼一說,宇文晟不由的歎氣:“哎,我又何嚐看不出這裏麵的不對。一切看著十分合情合理,惠妃跟柳嬪也是死對頭,隻是這件事真的要仔細推敲,的確有不少漏洞,難免不讓人起疑心。”
芳華的臉色更沉重了。
“不過後宮妃子爭寵是常有之事,不足掛齒。重點是父皇若是不信,沒做也是做了。後妃的事情還牽扯到前朝,這些都不是你能猜想的,好了,今天你也累了,趕緊休息吧。別想那麼多了,若真是不妥,紙終究包不住火!”
“嗯。”芳華笑著點了點頭,宇文晟上前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睡吧,我讓她們進來伺候你寬衣。”
說完,宇文晟轉身離去。接著就是宮女進入,總算的皇宮一切都安靜下來。
薑國——國內
淳於焱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件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雖說自己對這個袁齊不是多麼喜歡,但他終歸是他薑國之人,拋開這些不談,他們之間還有一起長大的情分。雖然他老覺得這個袁齊太過神秘,但如今出了這事情,怎讓他接受!
“我們剩下的將士呢?”
那前來報信的將士愣住:“太子爺,我們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剩下的將士都被那狼群撕得粉碎,奴才也是在袁軍師的護送下逃來的。”
這般一說,眾人心中更是沉重,旁邊的副將看了看淳於焱,上前:“太子,我們手上還有這麼多軍糧,當務之急是將糧食送了回去,袁軍師為國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太子爺不必太難過。若是軍糧被大漠搶走,我們又怎麼能對得起死去的袁軍師跟那些將士,更別提皇上跟薑國上下了!”
聲音畢,淳於焱良久沒有說話,抬頭看著他們連夜逃離的方向,心說不出的沉重:
“走!”
沉靜的馬車再次動起來,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眾人心中擠壓,說不出的沉重。
薑國——邊關
路上一輛那車在飛速狂奔之中,車輛裝飾簡單,細看倒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不過為何這茫茫的荒漠之中會突如其來出現一輛那車,倒是讓人疑惑不解。看樣子,馬車似乎是從薑國的方向趕來!
這一頭,關外,停著數量馬車,為首的人眼睛直視著薑國方向,神色中全是期盼。
“爺,小主子回來了,小主子回來了。”
“哪呢?在哪呢?”馬上的人是無比的驚喜,連忙忍不住讓馬前行幾步,更加搖搖觀望,果真見一輛馬車朝著他們駛來。
馬車到,車上走下來一男子,眾人的臉上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