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萬萬不可前去,敵軍至少還有一萬大軍,您要是隻身前往,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王爺,趙將軍說的是,他這明擺著是讓您去送死,末將也不同意。”
“王爺……”
“好了,還是想想對策吧。”
右將軍本也想表達自己的意見,但被元景炎製止了,與其說一些沒有用的話,還不如好好想想對策。帳內頓時便安靜了下來,狗急跳牆,那耶律魯定是逼急了才會那太子的性命相要挾。
“王爺,末將覺得這耶律魯肯定不敢殺太子的,他就不怕我元梁國的鐵騎踏平他匈奴?”
“玉石俱焚也不無肯能。”
元景炎一句話便將一位年輕將軍的話給堵了回去,那人訕訕的閉了嘴。
“王爺,不如讓屬下帶領一千精騎現在附近埋伏起來,要是他們敢對您不理,我們便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宋瑞慷慨激揚的發表自己的意見,張巡與徐博同時遞給他一個白癡的眼神,約見的地方在匈奴的領土,你當人家眼瞎看不見你一千個人埋伏著,宋瑞也不再說話。趙誌林想了想說道。
“王爺,不如由末將代替您前去吧。”
“匈奴太子在信上指名道姓讓本王前去,你去怕是換不回太子。”
“末將……實在不行找個替身去吧,總不能讓您親自冒險。”
“本王來時曾答應過聖上,定會將太子平安帶回,所以就算這次是龍潭虎穴,本王也願意去闖一闖。”
元景炎眼神堅定,她相信就算顏兒在也會支持自己這麼做的。眾人一致反對,最終還是被元景炎駁回了。當夜,元景炎召集了自己的三位護衛,在營帳之中徹夜長談,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而又做了什麼決定。第二日天剛蒙蒙亮,宋瑞便起身駕馬悄悄回京去了,而張巡與徐博則是代替宋瑞留了下來,軍中一切事物都有條不紊的進展著,而暗地裏的風起雲湧卻異常的凶猛。
三日之後
“王爺,一切都準備就緒,可以出發了。”
張巡與徐博二人都是一身粗布麻衣,就如元景炎的貼身小廝一般的毫不不起眼,但從二人矯健的步伐可以看出他們各個武藝高強。三人走出帳外,發現外麵還是霧蒙蒙的,除了幾個巡邏的士兵,很少看得見人。
“屬下已經點了各位將軍的睡穴,一炷香的時辰便會醒來。”
“恩。”
三人走出駐地,便有士兵牽馬在那等候了,不理會他們的行禮,二人躍上馬頓時就消失在了霧色之中。待趙將軍等人醒來時,元景炎他們已經快達到兩國分界處曲山河。他頓時覺得不對勁,三下五除二爬起身穿衣,不禁意間瞥見了桌子上放著一份書信,單單從‘親啟’那兩個蒼勁有力的紙他便知道這信是誰留下的,他一低聲咒罵一邊拆信,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三王爺與張徐兩位侍衛已經隻身前往狼牙山了。
“來人。”
“將軍。”
“吩咐下去,立刻拔營,前往曲山河,另外,速讓左右將軍前來見我。”
“末將領命。”
曲山河是兩國的分界河,兩國的百姓隔河相望,甚至能看見對方勞作,不少元梁國的男子渡河娶了匈奴的女子,也有不少女子嫁給了匈奴男子,他們來來往往於河上捕魚或趕集,但卻因為兩國交戰而變得冷清,河麵上難得看見一個船家。
“王爺,咱們的船在那邊。”
不遠處的蘆葦蕩裏,一條小船慢慢出先在三人的視野之中。搖船槳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中年男子,乍看長相倒看不出是哪邊的人,經過詢問才知道男子是元梁國的,而她的妻子是匈奴女子,因為兩軍交戰,他的妻子被強行拉了回去,而他與繈褓中的兒子則被單獨留在了家中。
“不知道這戰爭何事才能結束,否則娃兒可就叫不了娘了。”
張巡看了自家王爺一眼說道。
“戰神三王爺親自率軍出征,想必很快就能將匈奴人打退,這位大哥您不用擔心。”
“在下雖然粗野之人,倒也聽說過這個三王爺,能在數月隻能擊退匈奴大軍數百裏,倒也是個厲害人物,要是朝廷多幾個這樣的人,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也就不必擔驚受怕了。”
閉目養神中的元景炎懶散的睜開眼看了張巡一眼,嚇得他便閉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