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夫妻向來相敬如賓,這一舉措讓所有人的心都顫了又顫。而從此事得利的除了柳樂蓉更受恩寵,就是申貴妃了,皇後不在期間,後宮之事由她全權負責。因為此事,貴妃娘娘與申家可沒少往鳳陽宮與柳府送禮。
“娟兒。”
“娘娘有何吩咐。”
“將這些送來的東西挑出最好的幾樣送去李府,算是本宮對李小姐的感謝。”
“是,奴婢這就去。”
“還有,剩下的就分發給殿內的宮女太監,本宮留著也沒用。”
“是。”
自那次事件之後,皇帝不再去其他嬪妃那了,一有時間就躲在鳳陽宮與柳樂蓉膩在一起,至於幹什麼除了二人誰能知道,外人眼裏無非是閨房之樂罷了。李家沒想到這才幾日的功夫事情突然來了一個大轉變,想必這其中定有李雪顏的功勞,否則柳淑儀也不會派人送來這麼多名貴珍品了。李母又開始喜逐顏開的鼓動李雪顏進宮去陪陪柳淑儀,似乎全然忘記了那日將柳家管家拒之門外之事。
邊關
元梁國的士兵在元景炎的帶領之下,一路勢如破竹,將敵軍逼退了好幾個城池,一時間士氣高漲,各個士兵恨不得將匈奴人扒其皮喝其血。帳內,元景炎處理完手中的事物,想起了京中那可人,不經意間手府上胸前的帕子,顏兒,等我。宋瑞一進帳就發現自家王爺正想什麼想的出神,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王爺在思念著誰了,清咳幾聲說道。
“王爺,探子來報。”
“讓他進來。”
一名風塵仆仆的粗布麻衣男子走進帷帳,元景炎淡淡的瞥了一眼,此人是自己安插在匈奴皇宮的細作之一,他嘴角是淡淡的不屑的笑意,看來真如自己所料,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屬下參見王爺。”
“何事?”
“七日之前,耶律魯的親信進宮將太子爺押解去邊疆,屬下先他們而到,估摸著押解的軍隊如今還在赫斯拉山脈那。另外,這是在匈奴皇帝的書房找到的信件,屬下怕打草驚蛇,故將信中的內容手抄了一份帶出來,請王爺過目。”
“恩,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
宋瑞將信接過遞交給自家王爺,元景炎快速的便將這幾封信閱覽了一遍之後便立即用內力銷毀了。他一直想不通透為何這匈奴王近來與西域國師來往密切,原來是因為這個。而遠遠讓元景炎震驚的是,信上竟然提到了二十三年前已死的天女,他派人打探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消息,沒想到她就在京城,那麼她又是誰?
“王爺,您為何這般表情,可是信上說了什麼?”
“宋瑞,讓張巡與徐博二人速速來見本王。”
“是。”
宋瑞不敢耽擱,頃刻間便找來了二人。這幾戰下來受傷的士兵頗多,軍醫處人手不夠用,便借了二人前去接骨,所以二人來時沒來得及換衣服,一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屬下參見王爺。”
“本王問你們,最近京中可有什麼異常的事情?”
張巡搖了搖頭說道。
“這幾日京中並無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五王爺幾日前出發去了江淮一帶,六公主整日待在宮中養病並沒外出,七王爺請旨進了嶽山書院,八王爺倒是沒什麼事,不過八王府懷孕了,九皇子……”
“隻有這些?”
“對了,還有一事,王爺您聽了肯定痛快。”
“說。”
“皇後娘娘因為設計陷害柳淑儀被皇上罰去太廟為老祖宗祈福。”
“柳淑儀?柳樂蓉。”
“正是,信上說是柳家少爺求得李小姐進宮勸說皇上,這才保全了柳淑儀。”
元景炎聽完頓時眼眸一暗,自己不在京城柳家的人倒是將顏兒當菩薩來用了,看來柳淑儀似乎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很好,待他回京會想個法子讓他們終身難忘的。徐博聽張巡說完之後又細想了一下補充說道。
“王爺,還有一事張巡遺漏了。皇上在不久前幾乎一夜之間白發便黑發,聽說是柳淑儀用祖傳的法子治好的,但李小姐與薛太醫也參與了此事。”
“如今的戰打的差不多了,還有虎口關一戰便可將匈奴人趕回去,你們二人準備準備,過幾日便先出發回京,本王有一事要交代你們二人去辦……”
“屬下明白,定不會負王爺所托。”
兩軍這幾日都很默契的沒有宣戰,誰都知道最後一戰便是生死存亡的時候,所以雙方都抓緊時間養精蓄銳。七日之後,元景炎收到敵方的書信,竟然不是戰書,而是讓元景炎三日之後隻身前往匈奴境內狼牙山將太子換回,否則便來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