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臨秋喝了一口,覺得頭疼的十分厲害,同時的她也從剛醒時的恍惚中明白了過來,更是想起了張思晨,不由“啊”了一聲,抬眼向四邊望,見自己已經回到了住家,已經不在酒吧裏,而整個房間裏,除了三姐,再也沒有別人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張思晨,竟是又不在身邊了。
一時之間,她的整個精神猛的提高180,無比的緊張起來,她驚慌一把抓住三姐的手,三姐嚇了一跳,險些將手裏的水杯撒了出去,一邊把水杯握緊了,一邊忙問道:“怎麼了?臨秋,你怎麼了?”夏臨秋神情激動,大聲的問道:“他……他,他哪裏去了?啊!他哪裏去了?”
“誰啊?你說的是誰?”三姐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問的是誰。
夏臨秋緊抓著三姐的手,使勁的晃了一下,急的淚水都要下來了,叫道:“就是他啊,他和我在一起的……怎麼我忽然就回到家了啊?啊……這是怎麼回事,他去哪裏了?不行!我要去找他!”翻身就要下床,三姐急忙攔住了她,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和我說啊,你現在不能出去啊……”
好不容易拉住臨秋,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臨秋坐在床上,哭泣著說:“我,我找到他了,昨天晚上就在酒吧裏,他和我,他和我……”聽到這裏,三姐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忙問道:“你是說,昨天晚上和你上樓的那個男人,就是你要找的那個男朋友?”
夏臨秋點頭:“是……”
三姐的眼睛亮了,心中十分為臨秋高興,但隨即的她便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臨秋找到了她的男朋友,可為什麼她的男朋友,卻又拋下了她一個人,獨自的走了呢?是不是就像自己猜想的那樣,是癡情的女子負心的漢,那男朋友根本就不想再和臨秋繼續了,所以便拋下昏睡的她,悄悄的離開了呢?
想到這裏,三姐的心又黯然了下去,當看著夏臨秋焦急的樣子時,心中更是難受,她是風月場打滾了十幾年,對於男女之間的事,那是看的太多了,但在現在的這個時代,像夏臨秋這樣的癡情女子,已經實在是不多了。
夏臨秋忙問道:“他去哪裏了,他去哪裏了?你告訴我啊三姐?”
三姐吸了一口氣,決定不隱瞞她,畢竟長痛不如短痛,畢竟讓她早些從對那負心男人的癡情中驚醒過來,才是好事一件,於是如實的說:“你說的那個男人,在你睡著的時候,他已經悄悄的走了。”
“走了?……”夏臨秋又呆住了,喃喃道:“他為什麼走了?他不是已經認出我來了麼?”
三姐沒聽清她喃喃什麼,隻是接著說:“那個男人走了時候,交代服務生,說你可能有些不舒服,要她們進去照看一樣,等到他走了,服務生進去了,見是你躺在床上,便連忙給我打電話……”
夏臨秋聽了,心中冰涼無比,一時說不出話,心中隻是想:“他,他不要我了……他一個人離開,不帶我走,明明就是不要我了……”心情沮喪,剛剛明亮了的世界,突然的又轟塌了。黑暗中,忽然的靈光一閃,想道:“啊,不是的,不是的,思晨他絕對不是無情無意的人,你看他的眼神迷惑而渙散,明明就是還不認識我……是了,就像是他當初離開我一樣,他的失憶症又發作了,他有病,他的病還沒有好,所以他不認識我,他隻是把我當成了是一個普通的臨秋子……我不應該埋怨他,更不應該對他失去信心……”
夏臨秋深深的愛著那個男人,雖然現在受到了傷害,但仍然把一切的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要為自己男人的負心找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