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臨秋躺在他的懷裏,心神俱醉,雙頰暈紅,眼波流動,伸出手去,緊緊樓住張思晨的脖子,口中深情的喃喃道:“思晨,思晨……”張思晨見她熱情如火,不知道她是久別之後的深情,還以為她是天生的浪蕩,慢慢的,他把她橫抱在床,左手摟住了,右手就去解她裙上的紐扣。
夏臨秋如醉如癡
張思晨再也難以控製,所以根本無法顧忌夏臨秋的反應,仍是把唇湊了過去,但他的唇剛湊到夏臨秋的紅唇邊,卻不想夏臨秋麵露痛苦,一陣的反胃,脖子一挺,突然的吐出了一口的酒水和飲料--原來剛才那中年人騙她喝下了那杯藏有迷藥的飲料後,想把她騙到二樓來誘奸,但由於半路和張思晨發生了衝突,中年人被張思晨暴打,夏臨秋則因為失去了攙扶,慢慢的坐倒在了地上,因為地下冰涼,刺著她的額頭,使她漸漸的清醒過來,這才發生了現在的一切。
但是,這並不表示那飲料裏的藥性完全的過去了,所以還是留有藥力,在一陣的沉寂之中,這個忽然又起了作用,在她的胃裏翻騰著,夏臨秋覺得很不舒服,眼前又是一陣的恍惚,隻覺得張思晨已經站起身,看也不看她,冷冷的離她去了,她焦急的喊道:“思晨,思晨,你怎麼了?不要走啊,不要走啊!”藥力上湧,加上心情激動,剛才喝的酒水,再也壓製不住,一口吐了出來。
張思晨本來正是情熱,已經脫去了外套,隻穿著裏麵的白色襯衣,夏臨秋這一口的吐了出來,正吐的他滿身都是,這一下,立刻就澆熄了他滿腔的欲火,他呆呆的半坐在床上,看著身體迷亂,眼睛都困的快要睜不開的夏臨秋,一下子的哭笑不得,他慢慢的放開了懷抱中的臨秋,夏臨秋卻已經是迷糊的睜不開眼了,微偏著頭,胃中十分的難受,口中卻仍然深情的喃喃:“思晨……思晨……”
張思晨看著她,先是吃驚,以為她是病了還是怎麼的,若是平常的人可能一下子的就慌了,但他畢竟是經過大風浪的人,是夏臨秋情形不對,也不慌亂,細細的觀察了半分鍾,便知道她可能是喝醉或者是困極了,總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不過見她神誌糊糊,眼睛困的都睜不開,嘴裏雖然還在喃喃的叫著:“思晨,思晨。”但轉眼便閉上了眼,沉沉的睡著了。她實在太累了,找人找得太辛苦了,那迷藥的藥性又適時的發作了,因此兩邊一夾擊,她睡的特別的香甜。
睡夢中她臉上的表情特別的奇怪,混雜著惶恐和驚喜,又有一種害怕失去的不安,小嘴微微的張著,似乎仍在呼喚著:“思晨!思晨!……”
看著她美麗而白皙的容顏,張思晨在床前呆立了幾分鍾,若是按他以往的性格,泡妞不成,一定是十分的掃興和臭惱,一定是轉身離去,絕不會在這個尷尬的地方,多留一秒鍾,但今天不知為什麼,他望著這個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並未得手的漂亮臨秋,非但不生氣,甚至還有深深的憐惜,他望著她那張美麗沉睡的臉,心頭的疑問更加的濃重:“她究竟是誰?和我有沒有關係呢?為什麼我會覺得她是那麼的熟悉?她看我的眼光,是那麼的真誠和熱愛,就好象,她是我的愛人一樣……可是,我為什麼一點的印象也沒有呢?還有,她為什麼要叫我思晨呢?……思晨,這個名字好怪。”
心裏下定主意,一定要弄清楚“思晨”這個名字和這個臨秋的來曆身份,從而探究出和自己究竟有沒有什麼關係?當然,也是要證實,自己的眼前和腦中所產生的幻想,究竟是車禍的後遺症,還是真的有過那麼的一段?
想明白了這一切,他低下身,為夏臨秋披上了衣服,再一次仔細的記住了她的美麗容貌,然後站起身,出了門,和外麵的服務生打了一個招呼後,便離開了酒吧。
這一夜對他實在不平凡。對夏臨秋同樣不平凡,甚至可以說是翻天覆地,若不是機會巧合,她被張思晨所救,也許她的命運,就會產生另一種的變化。那麼,一切都將改變。
第二天,夏臨秋慢慢的睜開眼,醒了過來,但覺得眼光刺眼,又閉上了。當她再次睜開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屋頂,接著聽見有人欣喜的說:“啊,臨秋,你可是醒了?”夏臨秋偏過頭去,看見說話的正是愛護自己的三姐。三姐臉色微有焦急,但見她醒來,還是鬆了一口氣,露出了笑容,問道:“怎麼樣臨秋,還好吧?來,喝一口水吧。”把枕頭給她墊高,讓她慢慢的半坐了起來,這才取過了一杯熱水,遞到她的嘴邊,喂她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