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的夏臨秋說的頭頭是道,不由有一種知己的感覺,相見恨晚,於是拉著夏臨秋的手,和夏臨秋興奮的討論起了幾種慕雲貴牡丹花的種植方法。而關於牡丹花,夏臨秋本就有些研究,於是一氣說了出來,聽得老板是連連點點,笑聲不斷。
王紅燕看到老板居然和“狐狸精”這麼熱情的坐在一起,談的甚歡,心中更是嫉妒,同時也想不明白,這狐狸精究竟會使什麼迷惑手段,不但能迷住昨天的那個花花公子,甚至現在連老板都被他迷住了,這究竟是因為什麼?隻因為她長了一張漂亮臉蛋麼?可自己覺得自己也不比她差多少啊?為什麼受歡迎程度,一個在天上,一個卻在地下?自己在這裏工作了這麼,論什麼也勝過她許多,為什麼卻成了這樣,心中實在想不通,又氣又恨,偏偏有不敢發作,隻能咬緊了牙關,恨狠擦著麵前的那隻青瓷大花盆,又伸腳暗暗的跺著腳下的地板。
這時時候,花店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卻是杜定遠,原來他在調查案情的時候,正好路過這一片,於是便繞了一個圈,專門到花店裏來,想看看夏臨秋工作是不是還好。
王紅燕眼睛一亮,心想這兩天這是怎麼了,店裏怎麼老是來帥哥,讓人的眼睛都花了,連忙跳了起來,迎了上去,笑說:“啊,先生,歡迎光臨,你需要點什麼?”故意嗲聲嗲氣,還拋著媚眼,像是要勾魂。
杜定遠隨意的看了她一眼,問:“哦,你好,請問,夏臨秋小姐在麼?”
王紅燕臉上的笑意立時又僵住了,心中恨:“怎麼又是找她?真是氣死人了,真是一個狐狸精,勾了一個男人不說,還一個接一個,連沒見過麵的,她也能勾引……”
杜定遠見她發呆,又問了一句:“請問,夏臨秋小姐是在這裏上班麼?”臨秋和老板正在花草間和老板聊得甚歡,有高大的盆栽遮擋,因此杜定遠看不見她。
王紅燕轉過頭,沒好氣的叫一聲:“臨秋!有人找你。”
夏臨秋答應一聲,站起身,從盆栽的後麵的閃了出來,見到杜定遠後,微微一笑,迎了上去,說:“好,是定遠哥啊,你怎麼來了?”
杜定遠看見了她,見她麵帶微笑,顯的工作很是順利和舒心,於是便放下了一半的心,笑說:“我正好從這裏路過……”臨秋請他在店裏的椅子坐下,並向他介紹自己的老板和同事。杜定遠一一微笑,自我介紹:“我叫杜定遠,是臨秋……的同鄉。”他本想說是朋友,但話到嘴邊,卻改成了同鄉。
老板麵帶微笑,看著她們兩,心中有所想,對臨秋說:“好了,臨秋,今天也沒有什麼事,這小夥子既然到這裏來,你就帶他到外麵轉一圈,我放你半天的假,好吧?”
夏臨秋聽出了她弦外之音,臉色微紅,說:“老板你誤會了……”杜定遠麵色也是微紅,但卻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老板微笑著搖頭:“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管怎樣,人家來看你,你總得陪陪人家啊,難不成讓人家一直在店裏等你麼?”
夏臨秋心想也是,於是點頭道:“那謝謝老板了。”又收拾了一下,把一支沒有插完的花,插完了,這才和杜定遠走出了花店。老板送她們出門,等他們走了,站在門前,微笑著說道:“真是浪才女貌的一對啊……”
杜定遠帶著夏臨秋離開花店,在台北師的街頭漫行,兩人都不說話,隻是望著街上的人流和車流,默默想著各自的心事。
杜定遠抬起看見不遠處有一家咖啡店,於是說道:“我們到那裏坐一下,怎麼樣?”夏臨秋點頭同意,兩人便進了咖啡廳,向服務生要了兩杯咖啡,坐在臨窗的一張桌子邊,又是默默的不說話。
夏臨秋首先打破這微妙的氣氛,微笑說:“台北這個城市挺好的,雖然有點大,有點亂,但好人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