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慕雲還不清楚這個臨秋的目的何在?究竟想要什麼,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是一個善良天真的臨秋,不會有什麼黑暗的心理。隻是現在張思晨正在處理鼎泰豐集團的大事,又已經忘記了曾經在小鎮上發生的一切,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麵講,都不能讓她們見麵。
但這隻是慕雲表麵上的理由,在他的內心的深處,好像還藏著一個深深的理由,一個不能和人說的理由,雖然他現在還不向承認。
慕雲聽了一會,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夏臨秋就是十八裏鎮上的那個臨秋子。
他看著夏臨秋美麗嬌豔的麵容,想,這個世界真是這麼的小,我還沒有到南部找她,她卻到台北來找總裁了。
想到這裏,慕雲也不點破自己心中的疑問,向杜定遠查證,夏臨秋究竟是不是那個臨秋子,因為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所以他隻是淡淡而笑,就假裝並沒有覺察出夏臨秋的身份。
隻聽杜定遠又問夏臨秋:“哦,你在台北了,現在住哪啊?”
夏臨秋說:“住在一個剛認識的朋友那裏……”笑了一笑,又說:“等我找到了正式工作,有了自己的家,我請你去做客。”對於自己到台北來找尋張思晨的目的,她並沒有說。
杜定遠也假裝不知道,但還是有些擔憂的說:“台北亂的很,不是咱老家那地方,你住的那個地方安全嗎……”
“安全,”夏臨秋微笑著,“我現在隻是想著找到一份合意否認工作……”
慕雲聽到這裏,心中一動,說:“夏小姐這樣聰明可愛的臨秋,怎麼可能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呢?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倒可以我介紹一份合適的工作。不知道夏小姐願不願意去?”
夏臨秋微笑:“啊,那好啊,真是麻煩你了。”
慕雲點點頭,接著說:“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好朋友,她在這附近開了一家花店,正在招收營業員,她的人很好,店也十分的珍貴,不知道周小姐有沒有興趣啊?”
夏臨秋一聽是花店,自己的老行,頓時高興起來,說:“那太好了,謝謝你沈先生,我願意去的。”
慕雲見她對花店如此樂意,就更加確認了她就是十八裏鎮上開花店和張思晨有很多情感糾葛的那個臨秋,再也不會有錯了。
杜定遠站在旁邊,微微的皺著眉頭,他也已經意識到了,雖然自己一再笨拙的想要隱藏夏臨秋的身份,但狡猾的慕雲卻還是猜測出來了。見到已經不能隱瞞,杜定遠反倒是坦然了。
隻見慕雲他微笑了撥通了那個花店朋友的電話,兩人在電話裏交談了幾句,很快的,這件事便確認了下來。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慕雲一見是張思晨的電話,知道可能又是有事,於是不敢耽擱,和夏臨秋約好,明天在地鐵站口相見,他好送她去花店之後,便揮手告辭。
杜定遠和夏臨秋送一送他,直看到慕雲鑽進汽車,向西而行,彙進車流之後。
夏臨秋向杜定遠笑笑:“好了,沒事了,定遠哥,我也該走了。”
杜定遠卻還是不放心她,對她這個的一個小臨秋,處身於這樣的混亂的大城市裏,顯的很是憂心,問她:“你現在住哪啊?是哪一個的朋友啊?”
夏臨秋把三姐住宅小區說了,杜定遠點點頭:“那是一個老住宅區了,可能馬上就會拆遷……恩,這個三姐是什麼人啊,做什麼工作的啊?”聲音帶著一些的警惕,台北治安不是太好,作為警察的杜定遠,更是有深深的職業病,對什麼的事情,都是不放心。
夏臨秋本來不想說的,但杜定遠連連的追問,隻好猜測著,說三姐可能是在某個酒吧打工,杜定遠一聽,微微的緊張,想了一下,說:“臨秋,你初到台北,對台北還不了解,而且你對人又實在是誠心,不知道一點的提防……我不是說三姐不好,隻是你一個臨秋子,和她處在一起,說起來,是有點不妥,不如這樣吧,我給你新找一個住處,你搬出來,你看行不行啊?”
夏臨秋卻搖頭微笑,說:“不用了,三姐的人很多的,我和她住在一起,很安心很快樂,你不用給我擔心……再說,我剛住到三姐那,還沒有兩天,馬上就搬走,也不太好,你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