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想著搶他人丈夫的賤女人罷了,最擅長耍心機用手段,可這套在我這不管用,溫柔待我如何,還要你來說?她帶我的好,我自然是知道的,犯不著你一個外人來說。”莫諧被她說惱了,她生來就是重情重義的人,也見不得他人質疑什麼,握著劍把的手泛著青筋。
胡憐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在給莫諧下魚餌,拿長線係著,等著莫諧慢慢的上鉤,慢慢的進入她布下的網中。
先前莫諧還是衣服漠不關心的樣子,現下莫諧已經對胡憐染的話起了反應,胡憐染見她的心理防線快要被攻破了,接著說道:“莫相瑾,可是好好的住在他的屋子裏,準備考取功名,而你呢?剛從監獄裏出來,她也不來問問你身體好不好,在監獄裏過的怎樣,要說這麼多年的姐妹,何溫柔還不如我呢,這不,還一路問了那麼多人打聽到你的府邸,這就來探望你了!”
“你不配合和溫柔相提並論。”莫諧故作淡定地說道,胡憐染卻從他眼神中看出許多怒意,還有......些許的失望,她知道她的目的快達成了,此刻隻需要再火上澆油,那莫諧就漸漸地入了他的套。
胡憐染聽到這話,多少是有些不高興的,她骨子裏就看不得何溫柔一身武藝,偏偏生的一幅天仙臉,隻是那胡憐染怎麼看他都覺得狐媚,否則也不會勾了那莫相瑾的魂兒去了。
隻是在莫諧麵前自然是不能再詆毀何溫柔的,畢竟她來這裏的目的不是排解自己,瞧著莫諧還在生氣的勁兒,說道:“你再看看,在軍營裏的時候,那時候你女兒家的身份被發現了,何溫柔為什麼不為你辯解,明明她一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事情,為什麼不說?”
莫諧漸漸沒了底氣,她知道那藥飲下去會失了行動,但她沒有注意到何溫柔那時是真的講不出話來,隻是何溫柔她沒有理由如此啊。
“她那時候不說自然是有他的理由。”莫諧舉著劍的手也沒有那麼有力了,她自己也覺得這話很牽強,但她也給不出更合理的解釋了,她隻希望和連冉別再說什麼讓他心痛的事。
胡憐染冷冷地笑著,連她都覺得諷刺,“莫諧啊莫諧,你還真是天真無邪,你覺得她不說還能因為什麼,不過是見到你煩了,覺得你一來就攪了他跟莫相瑾相見的時間,就想讓你到監獄裏待一些時日,她也好清靜清靜。”
“你滿口胡言!”莫諧實在說不出其他理由來。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何溫柔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還沒認出來嗎?她若真當你是朋友,早就來看你了。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不聞不問,算什麼姐妹!”胡憐染底氣十足,料定了莫諧吃她這一套。
由於莫諧看著冷傲,加上武藝高強,身邊同輩的無人能敵,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朋友,從小到大和何溫柔玩的最要好,情同姐妹,內心也十分敏感,受不得什麼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