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然,許諾可以完全無視別饒死活,所以這種事情定然不願安然去冒險。
安然盯著許諾慌張的臉,心中自然是感動的。從到大她一直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裏長大的。自然明白,越是在乎一個人,越會讓人感覺到瘋狂。
可相比較香花,那個孩子就實在是太可憐了。從到大沒有人疼愛,現在還要受這樣的折磨,老爺真是太不公平了!
安然淺淺的笑,溫和的握住許諾的手,一雙眼滿是愛意!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如果這個花願意進入我的身體裏麵,那當在還未完全進入我身體裏麵的時候,你們就想辦法將它處理了,這不是既救了香花又救了我。”
安然的想法非常的大膽,這種以自我為誘餌的方式確實冒險了一些,但也何嚐不是一種辦法。可是許諾還是搖頭,不願讓她去嚐試。
“許諾,你聽我,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我感謝她把你帶回我的身邊,所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你能明白我在什麼嗎?”
許諾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香花,其實心中多多少少有一些動搖。畢竟是香花舍生救了他們,於是心中又開始糾結。
“我倒覺得這是一個可行的辦法,隻是太冒險了。”
許久,老頭悠悠開口。老頭開口了,安然自然就有了把握服許諾!
安然又是撒嬌又是發誓,又是保證的勸之下,許諾勉為其難的同意了,但是有一條,隻要引出這花朵的根莖,便立馬離開。
安然心翼翼的靠近,將按在額頭上的布拿開了,還使勁兒地揉搓著額頭,加速血液的流淌。
安然的血液當中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這種味道不上香也不上臭,卻是一種聞了之後能讓人興奮的味道。
沾滿了鮮血的布,在香花的鼻子下晃動了一下。香花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是那一副被定了身的模樣。
安然舔了舔嘴唇,心翼翼地將染血的布放在了兩朵花的麵前,居然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花朵隻是微微的顫抖,時不時的抖落下一些花粉。
看來安然的血液對於這怪物來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香花的確是萬裏挑一的人。
見到沒有用,許諾的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王老頭的心裏麵就比較糾結了,一方麵他希望安然沒事兒,但另一方麵呀,也不想香花送了性命。
安然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咬著嘴唇,看著麵前的香花,完全是無可奈何。
他們又不敢強行的帶著香花離開,這花朵現在處於一個敏感的狀態當中,動不動就攻擊人,真要是打起來,就會傷了香花。
突然安然的耳朵動了動,疑惑的抬起頭望向頭頂的黑暗。
“怎麼?”
許諾在她身旁心的詢問。
“樓上聽起來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動?”
許諾回頭狐疑的看了一眼王老頭,之前這種話香花也過。
若樓上真的有很多的人,可他們已經往上爬了這麼多層了,卻沒有看見一個活人,這就有些奇怪了。
“許諾我上去看看,你和王老頭就在這裏。”
安然完就要離開,許諾連忙拽住了她的胳膊。
“不行,我和你一起吧。”
許諾什麼都不願意讓安然一個人去涉險,如果是安心的話,他巴不得的這瘋婆娘趕快離他遠遠的,可是換做安然他就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