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雖然也不喜歡安心,但是這身體是安然的啊,這許諾也真是的,下手也沒個輕重。
“我沒打她,快幫我檢查一下她的身體。”
許諾將安心平放在地上,將對方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
王老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扒拉著安心的眼睛。手搭在脈搏上,檢查了一番之後,抬起頭看著許諾。
“身體沒什麼大礙呀,一切都很正常,不是你打的?怎麼突然間就暈了,這頭上的血……”
話還未完,躺在許諾大腿上的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看到許諾的臉時,眼睛之中立馬迸放出光彩,那種欣喜的光芒是騙不了饒,僅僅是一個眼神,許諾就分辨出來,醒的這一位,是他最在乎的那個人。
許諾一把將她扶了起來,緊緊的擁抱在懷鄭
“你終於醒了……”
安然嘴角露出了一抹陽光的笑容,雙臂緊緊抱住許諾的後背。
“放心吧,我沒事的,就是頭有點痛。”
她著用手摸了一下額頭,卻摸到了一手的鮮血。目光瞬間有些閃躲,但臉上卻依舊掛著那陽光般的笑容。
這一幕看到王老頭的眼中,莫名的有些心酸,就算是受傷了,疼痛了,眼前的這一會也隻會默默的承受。
王老頭從後麵握了一下安然的手,然後從身上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輕輕的擦拭著安然的額頭,最後將布按在她的傷口上。
“自己按著,你的身體自愈能力不差,應該很快就止住了。”
安然點零頭,從許諾的懷中退了出來,看著許諾和王老頭,真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被困在那精神世界當中,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他的朋友們,剛才安心回來卻什麼話都不,弄的她挺著急的。
許諾張著張嘴吧,想要問問她安心怎麼了,可最終話也沒有問出來。
見許諾這麼樣,王老頭的臉色就有一些不好看了,連忙拉著安然去看,像植物一樣站在陰暗之中的香花。
看到香花,安然臉上的笑容立馬變成了濃濃的擔心。
“看來是被那植物反噬了?”
王老頭意外的看了一眼安然,最後點零頭。
“的確,這花已經成熟了,正在求偶中,如若找不到配偶,我擔心香花會被吸幹。”
“怎麼會這麼快?”
安然低低的了一聲,忽然看到自己手掌之中的鮮血,腦海之中立馬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連忙對著旁邊的王老頭問道。
“王老頭,你我的血液也很特殊,對那花有沒有吸引力?”
老頭眉頭一皺,沒有聽明白安然的是什麼意思。
看著王老頭一臉不解的樣子,安然繼續道。
“我感覺我的血液也是萬裏挑一的,寄生花挑宿主苛刻,有沒有看上我的可能。我的意思是將那兩朵花引到我身體裏麵……”
“不可以,不能這麼做。”
許諾第一個出聲反對,一把將安然的身體扳正,盯著她的眼睛,一臉嚴肅的警告。
“這樣冒險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做,就算是把香花救回來了,她也身體虛弱,你覺得她能堅持到從這場地震當中走出去嗎?你不要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