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禹已經連續幾天沒有休息好了,一看見床整個人都癱軟了上去。察覺到這個地方沒有任何危險,嚴宵良也淺淺的眯了一會兒。
......
“嚴公子,來,這邊。”
嚴宵良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中午,沒有想到自己竟是睡了那麼長的時間。
一見到嚴宵良跟肖子禹下樓,老頭就趕忙熱情的叫著嚴宵良跟肖子禹過來。
肖子禹沒有一點點的防備,走到了老頭跟前。
“聖子,想我沒有?”
又是這句話,讓聖子整個人的臉頰都通紅,整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肖公子,您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希望能夠幫助你。”
聽見老頭的話,肖子禹已經沒有了心情去逗弄聖子。
“非常感謝你們。”肖子禹聽見有人願意幫助自己已經是非常的感動了。
“我們幾人就算是在外地也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老頭的麵上帶著一點點的局促。
聽見老頭的話,嚴宵良眉頭緊鎖,“看來這件事情還真是大條了,看來整個武林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肖子禹不再吭聲,心中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替自己辯解。
“我們相信肖公子,知道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武林人。”老頭皺著眉頭。
嚴宵良沒有阻止老頭的話,因為他清楚老頭是在關心肖子禹,是一種朋友的關心。
而肖子禹這樣單純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沒有防備,忍不住的跟他做朋友。
“是啊,我們現在就是要去找證據,想要還我一個清白,我又怎麼會傷害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呢?”肖子禹看著門外有點刺眼的陽光,眼睛都紅了。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任何的用處了,因為沒有人願意相信自己。
聖子動了動,但是卻沒有說出什麼。嚴宵良看著這個小孩兒,還真是一個別扭的小孩兒啊。
“那肖公子可是查出了什麼?”
老頭的話音剛落,嚴宵良就看著老頭,似乎是生怕老頭是敵人,因為嚴宵良內心已經有了輕微的察覺了。
“有點,不多。”肖子禹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心計,人家問什麼就說什麼。
但是現在這樣看在嚴宵良的眼中也很好,畢竟如果能夠炸出幾人的身份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哦?那可以說說麼?”老頭還在不斷的詢問。
整個飯桌上麵的空氣都變了,嚴宵良眼中帶著狠厲,看來這些人本來就不是那樣簡單,說什麼朋友關心,似乎都是假的。
但是肖子禹根本就看不出來,還在傻嗬嗬的什麼都說,但是嚴宵良又不能夠在這個時候撕破臉,不能夠阻止肖子禹。
“我們查到了一點關於紅衣教的事情。”
肖子禹這句話一出,空氣中頓時變得有點緊張,那個小孩的雙手攥緊,怒目圓睜的看著肖子禹。
“你說什麼?”聖子聲音中帶著冰點,肖子禹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還是順著聖子的話說了出來,“我們查到一點點紅衣教的事情,這件事情似乎是紅衣教做的。”
聖子把隨手把酒杯丟在地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酒杯化成粉末。
老頭追著聖子出去,剩下的人麵麵相覷。
肖子禹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去反應,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人現在怎麼就突然鬧了別扭。
但是嚴宵良卻明白了,這些人跟紅衣教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嚴宵良。”肖子禹臉上帶著無辜的看著嚴宵良。
“沒事兒。”嚴宵良摸摸肖子禹的頭,麵上微笑,但是內心已經波濤洶湧。看來肖子禹還真的幸運,剛出門就找到了進紅衣教的方法啊。
......
小孩兒被老頭追了回來,拉到了房間中,但是眼神還在狠狠的看著嚴宵良二人。
嚴宵良可是不管孩子鬧別扭,拉著肖子禹就去了聖子的房間。
“老人家,您說過,我們是友非敵,不知道有話當講不當講。”嚴宵良放低了自己的身段。
老頭回頭看看還在鬧別扭的小孩兒,點點頭。“蕭公子,請說。”
“不知道老人家與聖子跟這個紅衣教是什麼關係。”嚴宵良的眼神頓時變得狠厲。
老頭麵上一驚。
肖子禹聽見嚴宵良的話,麵上也是一震。肖子禹人隻是比較善良人陽光,而也不是傻子,頓時內心就有了新的算計,似乎事情比自己想的要複雜,也要順利的很多。
“嚴宵良。”肖子禹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拉了拉嚴宵良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