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嚴宵良的話肖子禹一震,隨後點點頭。
嚴宵良見到肖子禹的樣子,終究還是不敢把話全都說出來,想要給肖子禹一點點時間,畢竟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
“我願意相信你,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永遠都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你定然是被人冤枉的。”嚴宵良在黑暗中笑笑,“哪怕是一種茫然的信任感,我也願意相信你,永遠都相信你。”
肖子禹的身體被嚴宵良扳了過來,兩個人就這月色對視。
看著嚴宵良的眼睛,肖子禹想要哭,說不出來感動。
在最後的關頭,肖子禹忍不住了,把自己埋在了嚴宵良的懷中。
見到這樣的肖子禹,嚴宵良歎口氣,把人抱住。
兩個人的感情在這一刻,突然有點上升了,氣氛變得曖昧了。
肖子禹竟是沒有拒絕嚴宵良的親吻,麵上帶著潮紅,嘴唇上也有點微腫,眼神中帶著幽怨的看著嚴宵良。
殊不知,現在的肖子禹已經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給了嚴宵良,也更加是依賴著嚴宵良了。
......
想要找紅衣教,那不是一件盲目的事情,必須是要有計劃的。
既然是想要找紅衣教,那嚴宵良就會全力以赴的幫助肖子禹的。
天色蒙蒙亮,嚴宵良就見到了跪在院子中的黑衣,本來是不想黑衣出手的,但是礙於黑衣辦事牢固,終究還是要靠著黑衣。
“叫全部兄弟出去打探紅衣教的事情。”
“是。”黑衣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還有點黑暗的天空中。
嚴宵良看著遠方的天空,知道這又是一場硬仗要打。
紅衣教是一個神秘的組織,不知道他們這一次深入中原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如果人真的是紅衣教殺得,那麼紅衣教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嚴宵良想不出來。
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嚴宵良就算是有兩個腦袋也想不出來這些人的陰謀。就一個肖子禹,一個蕭筱筱就夠讓嚴宵良頭疼的了。
說道蕭筱筱。
因為被嚴宵良跑掉了,錯失了機會,已經在府中生了好幾天的氣了。縱使是手下已經找到了嚴宵良的蹤跡,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裏。
被叫出去查找嚴宵良身份的人查到的也都是不利於自己的消息,蕭筱筱最近被一股恐懼的氣氛包圍在其中,說不出的一陣陣惡寒。
......
嚴宵良的手下經過輾轉,終究是查到了紅衣教的一點點皮毛,隻知道紅衣教的大概方位。
“我們出發吧。”剛剛聽見嚴宵良手下的彙報,肖子禹趕忙提起床邊的包袱,準備上路。
“不急。”卻被嚴宵良按住,“你也知道,我們是要潛入人家的老巢,總是要預備點東西。”
聽見嚴宵良的話,肖子禹打消了趕忙出門的念頭,但是心中還是依賴嚴宵良的。
嚴宵良手下見到這一幕,想要把自己裝成死人,生怕主子的話被自己聽見,以後被主子收拾,因為這樣溫柔的主子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
說完話,嚴宵良才發現還在角落中的手下,幹咳一聲,“你去準備點東西,我們晚上出發。”
黑衣人如釋重負,趕忙飛出茅屋。
而這個時候肖子禹竟然還沒有一點點的察覺嚴宵良有什麼不同,沒有察覺到黑衣人的恐懼。
......
江湖中都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那就是所有人都喜歡在晚上辦事,所有事情都喜歡在晚上做,甚至是出門。
肖子禹有點不喜歡這樣,但是迫於嚴宵良隻能夠跟他晚上出發。
兩人騎著高頭大馬,疾馳在小路上,披星戴月。
而肖子禹也已經被心中的激動衝破了剛才的不滿。
“籲~”疾馳了一夜的嚴宵良看著天色,趕忙勒住馬兒,“子禹,我們休息休息。”
肖子禹縱然是江湖中人,但是並沒有太過於習慣這樣的生活,整個人早就已經累的癱軟了,很是聽話。
嚴宵良看著疲憊的肖子禹,心中雖然是心疼,但是又很無奈,因為這就是江湖。
肖子禹癱坐在地上看著嚴宵良生起火堆,拿出幹糧遞給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
“宵良,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肖子禹看著手中的半個餅,終究是忍不住的問出聲,“你為什麼要這樣幫助我啊。”
嚴宵良摸摸肖子禹的頭,“唔,因為你可愛吧。”
肖子禹忘記了剛才的局促,回頭賞給嚴宵良一個眼刀子。兩個人竟是都笑出了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