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一直說不能有這些可恥的想法,可晏唯一還是氣呼呼地回去了。
以至於第二天雲煙又過來找她去對麵的時候,她立即拒絕了。
而且,義正言辭道:“雲小姐,如果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帶著孩子到我這邊來玩,但是我不能去對麵,讓我丈夫知道,他會生氣的。”
然後雲煙就將這話原封不動地傳到了穆昱北那裏。
穆昱北聽完,臉就黑了,猛地起身朝對麵走去。
他要告訴那個蠢女人,誰才是她真正的丈夫。
但剛走出門,就看到晏唯一出了門,手裏打著一把碎花傘,穿著天藍色繡牡丹花的旗袍,披著一條真絲繡同款牡丹花色的披肩,頸上戴著一條珍珠項鏈,小巧耳垂上也戴了對珍珠耳墜,盤了個發髻,還插了支玉簪,身姿妖嬈,瀲灩似春日枝頭綻放的桃花,端得是雪膚花貌,絕代傾城,如同古老畫卷裏走出的國色美人,令人屏息側目。
不過,今天美人很不開心,尤其是看到黑著一張臉走出門的男人時,立即瞪著一雙眼,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往前走去。
晏唯一心裏不停地咒罵著,死男人,臭男人,花心大羅卜,人渣,而且不是專愛拈花惹草的人渣。
這些話,她從昨天晚上回來後就一直罵到現在,而看到穆昱北時,心裏更是氣得要命。
又不願意待在屋裏,因為她總會分心去想對麵的那個男人,隻好出去散心。
於是精心地打扮了一番。
結果這一出門,便引來無數路人紛紛側目。
外國人是很開放,大膽的。
那些小青年看到路上走著這麼一位精致絕美的東方佳人,紛紛舉著手機拍照,更多的人上前試圖搭訕,但都被晏唯一身後的保鏢給攔住了。
這也令跟在後麵的保鏢很鬱悶,他們這位夫人本來就長得很美了,可今天這麼精心地收拾了一番,別說這些小年輕了,就是他們這些天天跟在後麵的看了都忍不住多出幾分遐想。
路上已經擋了無數隻無蝴蝶,可這位夫人卻毫不自知,旁若無人地打著傘往集市走去。
到了集市,晏唯一的出現可謂是引起了一陣轟動,很多人還以為是外國來的明星,紛紛舉著手機拍照,就朝她圍了上來。
遠遠跟在後麵的穆昱北也看到了這一幕,臉色就更難看了。
這一刻,他隻想衝過去,將他的小女我摟在懷裏帶走,誰也別想看到她的美麗。
他這麼想了,也這麼幹了。
趁著人多,保鏢無瑕分身的時候,穆昱北突然闖進人群裏,一把拉住晏唯一就跑。
晏唯一也被嚇壞了,突然這麼多人朝她湧過來,還一個個拿著手機拍照,她愣在了原地,腦子裏被這一幕給嚇得發懵。
直到她被穆昱北拉出人群,跑出好遠,才回過神來。
待她看清楚拉著自己跑開的人是誰時,立即瞪大了眼睛,要抽回自己的手,憤怒地罵道:“臭流氓,鬆手。”
穆昱北被罵臭流氓很不爽,晏唯一的反抗令他更不爽,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她拉著進入了一家旅館。
走到櫃台前,猛地拍著桌麵,吼道:“開房。”
櫃台裏麵的店員嚇壞了,立即拿了個房卡,指著樓上。
晏唯一也嚇到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帶她來開房,立即對店員道:“救我,我被綁架了。”
“這是我老婆,她正在跟我鬧脾氣,我現在急需要好好安撫她。更何況,你覺得我像是綁匪嗎?”穆昱北看到店員一臉警惕地模樣,拿著電話就要報警,立即解釋道。
店員仔細看了看,雖說眼前這個女孩真的很美,但是這個男人也相當帥,而且這一身的著裝,嗬嗬,現在的夫妻都是一言不合就玩兒這麼大?
晏唯一卻在穆昱北說出那句“這是我老婆”的時候,心裏莫明地泛起一絲甜蜜。
待她意識過來,又羞又氣,她真是太不要臉了,都已經有丈夫了,怎麼還會宵想別的男人?
上了樓,穆昱北打開房門,就將她扔了進去,然後關門,反鎖。
晏唯一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底蓄滿風暴的男人,肝兒都顫了起來,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你……你幹嘛?你別過來,再過我,我就叫了啊!”
按一般狗血的劇情來說,穆昱北一般會冷笑著:“你叫啊,就算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但是,某人沒有說這麼狗血的話,而是上演了狗血的套路。
直接大步過去,將晏唯一抱在了懷裏,狠狠地吻了下去。
吻過之後,穆昱北沒有進一步的舉動,而是將她緊緊地抱著,不願意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