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啊,果然是報應。
趙宇雄那麼心狠後辣的人,也有這樣的一天。
真是痛快,太痛快了。
她在M國那三年地獄般的日子,都是拜趙宇雄,方瑤和晏唯一所賜。
如今,趙宇雄中瘋癱瘓,一定是趙昊東動手了。
嗬嗬,被自己養了三十年的兒子害成這樣,還真是活該!
接下來,就該輪到方瑤和晏唯一了。
那些曾經讓她在地獄裏垂死掙紮地過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裏,薑瑞希就覺得無比痛快。
她起身上了樓,穿上衣服,戴著墨鏡和一頂帽子,又拿了個黑色的口罩將臉擋住,走到車庫發動車子出了門。
趙家外麵,薑瑞希坐在車裏緊盯著麵前這棟豪華的大宅子。
趙家宅子在海城是數一數二的豪華,前後占地幾畝的園子,兩千多坪的三層樓高的洋房別墅,在這裏開個大型的宴會絲毫不會擁擠。
她還記得,十八歲的時候,那時候她剛和趙昊東好上,有一點趙昊東趁著方瑤和趙宇雄不在家的時候,將她偷偷地帶回了家。
當她走進這裏的時候,看著這棟漂亮的宅子時,是多麼的震憾。
那時候她就在心裏暗自地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成為趙昊東的妻子,這棟宅子的女主人。
那天,她在這裏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趙昊東,他抱著她說愛她,說以後一定會娶她。
那時候她對趙昊東的話毫不懷疑,可最終呢?
薑瑞希打開車門,取下口罩和帽子,緩緩向大門走去。
守門的保鏢看到她,將她當作了晏唯一,立即開了門放行。
薑瑞希愣了愣,隨即想到什麼,露出一抹詭異的冷笑,走進了大門。
一路上,她暢通無阻,傭人們看到她時,都恭敬地喊著晏小姐。
她緩緩走進大廳,看著這間寬敞,裝潢奢華卻又透著貴氣的房子,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身在一座皇宮,她就是皇宮裏麵的女主人,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方瑤從醫院出來,隻覺得疲憊萬分,剛上了車,就收到趙籌修的短信,要她晚上七點去酒店赴約。
她咬緊牙關,掀開衣袖,手臂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沒想到趙籌修會這麼變態,每次都把她狠狠地折磨,她越是痛得哭喊,他越是興奮,折磨得也越是厲害。
可她不敢不去,要是視頻被曝光,她無法自己將會麵對些什麼。
她發動車子,往家開回去。
去酒店之前,她要洗個澡,還要換身衣服。
到了家,她便直接往樓上走去,剛推開房門就看到房間裏站著一個人。
“晏唯一?你來做什麼?”方瑤看到薑瑞希站在房間裏,卻將她當成了晏唯一,不由厲聲質問道。
“趙夫人……你這麼凶幹什麼?”薑瑞希挑了挑眉,冷笑起來。
方瑤聽到她的聲音,立即皺眉:“你不是晏唯一,你的聲音不對。”
薑瑞希的聲音和晏唯一的聲音確實有很大的差別,晏唯一的聲音很清冷,而薑瑞希的聲音則溫柔軟糯,實則,兩人的性子也天壤之別。
方瑤再細看眼前這張和晏唯一極度相似的臉龐,很快就發現了異樣。
這張臉和晏唯一很像,但是眼神又不同,甚至舉止也略顯輕浮。
晏唯一是晏家的千金,一言一行,那都是通身的大家氣派。
“我當然不是晏唯一,不過,趙夫人肯定猜得出我是誰。畢竟,在我十八歲那年,我和你的好兒子還在這張床上歡愛過,那時,可是我的第一次呢。”
薑瑞希永遠都記得這間房,當時她不明白,為什麼趙昊東不帶她去他自己的房間,而是要來他父母的房間,那一次,她強忍著撕裂的痛楚,咬牙承受著趙昊東的需索,那時候,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牆上的那張婚紗照。
方瑤立即明白眼前的女人是誰,不由更加惱怒,但也充滿懷疑。
“你是薑瑞希?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我的臉?”薑瑞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露出一抹怪異的笑:
“當然是為你您的好兒子啊!他和晏唯一結婚的時候忘不了我,結果晏唯一和他離婚,他又忘不了晏唯一,為了讓他留在我的身邊,我就去H國整成了晏唯一的模樣。”
方瑤聽到這裏,眼裏充滿了濃濃的厭惡,她沒想到薑瑞希為了抓牢兒子趙昊東竟然會去整成晏唯一的模樣,這簡直太變態了。
“你怎麼跑到我房間來了?昊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