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外麵,晏克寒擔心地看向父親晏賀:“爸,那啤酒要是讓雲家和穆家的人喝了,出了事怎麼辦?”
“你放心,那裏麵下的不過是些春藥,死不了人,就算出了什麼事,雲家和穆家也隻會當她們酒醉亂性,根本不會查到酒上麵的。”
晏賀當時隻想著要晏唯一好看,並沒有想到這一層,說這話時還是有些心虛的,突然,他看向兒子晏克寒。
“你現在上去,看看他們有沒有把酒喝了,如果喝了,你看看你看中了哪個,直接睡了,說不定還能和雲家或者穆家結個親,到時候我們在江城就不愁沒有靠山了。”
晏賀笑得一臉算計,江城六大世家,雲家和穆家可是人人都想攀上去的高門大戶,如果兒子晏克寒能成為其中一家的女婿,那他在江城不就能橫著走了。
他越想就越覺得這事可行。
晏克寒卻閃過一抹疑慮,但想到剛才在包廂裏,看到穆家的兩個姑娘模樣出眾,各有千秋,也有些心癢。
以前在海城,他玩過的女人也不少,後來被趕出晏氏,沒錢了,那些女人看到他都繞道走,回到江城就更不用說了,如果能睡了穆家的女人,又成為穆家的女婿,確實是件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
晏克寒又折回了KTV,悄悄地來到晏唯一幾人所在的包廂,透過門口的小窗口往裏麵看去,隻見桌上的啤酒已經見底,他的心猛地跳了起來。
他想到趙昊東就在這間KTV裏麵,如果將晏唯一送到趙昊東的身邊,興許趙昊東還能給他些好處,這可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而這邊,柳靳寒正在樓上的會所裏談生意,這時有人走了過來,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柳靳寒的臉色陡然一冷,身上泛起濃濃的殺意。
他拿出手機,拔了個電話出去:“金碧輝煌KTV,你女人被人下藥了。”
說完,起身就往外走去。
晏克寒很快就找到了趙昊東和唐綏昌,立即推門走了進去。
趙昊東看到晏克寒,皺了皺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晏克寒笑了笑,坐下來,湊到趙昊東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什麼?你們竟然敢對晏唯一下藥,簡直活膩了。”趙昊東猛地起身,就掐住了晏克寒的脖子,眉宇間散發著濃濃的戾氣。
“趙公子,你幹嘛這麼激動?我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這可以千截難縫的好機會。”晏克寒忍著痛,一臉奸詐地笑道。
趙昊東緩緩鬆開手,陰睛不定地看著他,好久才道:“在哪個包廂。帶我去。”
晏克寒立即起身,做了個請的姿勢,待出門時,回過頭來衝唐綏昌拋去一個眼神,便關上了門。
唐綏昌看著隻剩下自己的包廂,露出一抹輕笑。
隻是,趙昊東剛出包廂走到大廳,就看到晏唯一神色正常地往洗手間走去,他不由停下,陰冷地瞪著晏克寒:“你不是說下了藥麼?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晏克寒也納悶,於是道:“估計藥效還沒上來,趙公子不如跟過去,興許在洗手間裏……嗯,也是別有一番滋味不是?”
趙昊東什麼也沒說,抬腳就追了上去。
晏唯一沒有喝酒,可是喝了很多茶,跑到洗手間解決,剛方便完就看到趙昊東站在洗手間裏,門被從裏麵反鎖了。
“趙昊東,你要幹什麼?”她意識到危險,防備地瞪著趙昊東,質問道。
“唯一,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趙昊東看她麵色正常,不由試探著。
晏唯一不明白地搖了搖頭:“我很好。”
“你沒喝酒?”趙昊東看她臉色根本不像是喝過酒。
“沒有……你在酒裏下了藥?”晏唯一遭遇過幾次這樣的事情,立即便反應過來了。
趙昊東臉色很難看,一是因為晏唯一的誤會,二是因為晏唯一竟然沒有喝酒。
“我沒有,唯一,你怎麼能這麼想我?”他朝晏唯一走了過去,一臉傷心又生氣地神情。
晏唯一瞪著他:“別過來,你離我遠點。”
趙昊東見她沒有喝酒,已經打消了念頭,但是卻被她這種避如蛇蠍的態度激怒了。
她越是厭惡躲避,他就越是想要得到她。
這些日子,他每天晚上抱著薑瑞希,卻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看著薑瑞希那張和她七八分相似的臉,他就特別的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