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唯一卻不滿意了,癟著小嘴:“嗯是什麼意思啊?你嗯什麼嗯啊!”
“嗯就是好,唯一,你父親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也曾想過,如果放手,你會不會更快樂,可是,我發現如果我放手,沒有你,我的人生會失去所有樂趣,會變得灰暗無光,我會像具行屍走肉,而我不想自己變成這樣,所以,我情願死死地抱著你不放手,情願我們兩個一起痛苦,唯一,我愛你,很愛很愛你,知道麼?”
穆昱北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呢喃,這應該是晏唯一聽過,最動聽的情話,雖然這話聽著有點別扭,但是,穆昱北說他愛她。
“嗯。”晏唯一傲嬌地點了點頭。
“嗯是什麼意啊?你嗯什麼嗯啊!”穆昱北學起了她的話來。
晏唯一卻笑了起來:“嗯就是嗯,嗯就是知道了。”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穆昱北想聽到晏唯一說愛他。
“你是不是受傷,腦子也燒壞了?笨蛋。”晏唯一卻給了他一記白眼,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穆昱北愣住,回想剛才晏唯一說過的那些話,片刻,逸出低低的笑聲,原來,他的小女人先表白了啊!
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穆昱北有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每天,幾乎二十四小時,晏唯一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邊。
直到天氣漸漸有了一抹寒意,陸立衍一日三餐地往醫院跑,令某人煩不勝煩之下,終於提出要出院了。
傷口並沒有好,回去之後還要抹藥,吃藥,而洗澡這件事便成了晏唯一最頭疼最為難的一件事了。
穆昱北卻是十分享受被侍侯的感覺,因為每次洗澡的時候,他就可以趁機把他的小女人吃幹抹淨。
幾次下來,晏唯一怒了,提出由許叔來管穆昱北洗澡的事情,許叔自然是很樂意效勞,倒是穆昱北卻不痛快了。
最後,穆昱北還是自己來,晏唯一才知道原來他已經可以自己洗澡了,卻借著機會占她的便宜,鬧著要和穆昱北分房睡,結果穆昱北給了她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你是我老婆,我不占你的便宜難道你讓我去占別的女人的便宜?”
晏唯一被堵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紀念日發生了穆昱北遇襲事件,後又查出那個拿硫酸潑穆昱北的正是薑瑞希的父親,再一次薑瑞希又出現在了熱搜榜。
隻是,這次卻是聲名狼籍,什麼罵人的話都冒了出來。
而薑父卻一直對警察申明是為了報複晏唯一,而這麼做的,並不願意供出幕後指使者。
最後,薑父以故意傷害罪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看到報紙,薑瑞希沒有一點愧疚,反而將報紙扔到了一邊,唇間,冷冷地蹦出一句:“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這邊,穆昱北卻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麼容易,且不說,薑父如何知道晏唯一的行蹤,就是這一路進來,若沒有打點,也沒辦法進入酒店。
看來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而讓他後怕的是,如果當時自己沒有及時趕到,現在被毀的就是他的小女人。
而薑瑞希不知死活,竟然指使自己的父親幹這種事,這個女人心殘狠毒至極,已經令人發指。
既然如此,他何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穆昱北叫來卓越,附在耳邊交待了一句,卓越點頭以示明白,便出去了。
自從那日趙昊東將她從醫院帶回來,就再也沒有來過別墅,她知道趙昊東是不想見自己,而她還要生存,於是找來經濟人看看能不能接到什麼通告之類的,經濟人卻告訴她現在沒有一家公司或者媒體敢發通告給她。
但是,如果能夠找上星城娛樂的王總搭上線的話,還能有一線生機。
薑瑞希立即要經濟人去打聽,幾天之後果然經濟人傳來消息,說王總願意幫她,代價則是陪睡。
聽完這個要求,她憤怒地砸掉了手機,這些人,一個個都想要得到她的身體,一個個都把她當妓女一樣看待,總有一天,她要讓這些人後悔。
冷靜之後,她還是打了過去:“你告訴王總,我同意。”
經濟人原本還有些愛搭不理,現在聽她同意,立即在電話那頭笑開:“好嘞,我現在就去告訴王總,定好時間和地點,就發短信告訴你。”
薑瑞希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的臉,她長相清麗,身材也隻是中等,反而是晏唯一,容顏精致絕美,身材更是火辣,以前她也弄不懂為什麼趙昊東情願碰自己也不去碰晏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