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曾是兩情最真時(五)(1 / 2)

其實徐方也不敢妄言,畢竟公主一直都在否認自己陣痛這件事,但是公主有時候表現出來的那個樣子分明就是很痛。

“你還發現了什麼?”

其實這兩天和顧長歌呆在一起時間最長的就是淩奕寒了,他其實也發現了,顧長歌有的時候好好的,會突然頓住。

問她她就說沒事,但其實臉色都白了,隻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拆穿她而已。

“沒有其他的了,但是懷孕初期陣痛已經是很嚴重的情況了,而且我現在懷疑公主是不是會落紅。”

如果會出血的話,那這個孩子就根本不能強行留下來,就算硬保住的話,母體很有很能就被虛空了。

“你先回去,有事會傳你的。”

淩奕寒本來就是一個心思深重的人,喜怒不形於色,所以徐方根本看不出來他現在是個什麼狀態,但還是乖乖的退出去了。

顧長歌為了養好身子,這幾日刻意不讓自己想太多,而且今天心情大好。

一覺睡到天剛擦黑才醒過來。

醒來的時候淩奕寒就靠在床頭,捧著一本不知道什麼書,借著燭火在看。

看到搖曳的燭火,還在迷糊的顧長歌一時間有點恍惚。

暈好久之後才反應過來,“我都睡了這麼久了嗎?”蠟燭都點起來了。

“你願意睡就睡吧,孕婦不都是嗜睡的嗎?”

顧長歌翻了個身,雙手撐在床上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著淩奕寒。

他在這裏好像也呆了很久了,也沒見他批奏折什麼的,在祁山上的時候他都還勤於政務來著。

“你以領兵打仗的借口離開寧安,可是現在卻遲遲沒有動作,而且你就不怕你前前後後離開將近三個月,楚國內政會發生暴動嗎?”

顧長歌看似很認真的思考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淩奕寒根本就繃不住。

他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書,揉了揉顧長歌睡得亂糟糟的腦袋,“這些事情我還是有能力處理好的,你現在呢什麼都不要想。

不對,什麼開心想什麼。”

淩奕寒看她這個姿勢可能會累,就向下滑了一點躺在床上,把她扯進懷裏抱好。

兩個人上下交疊的躺著,他在底下墊著她,她筆直的就躺在他的胸膛上。

雖然顧長歌覺得這個姿勢異常的怪怪的吧,但是不得不說還是挺舒服的。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去想那麼多啦。”

顧長歌躺在那裏,耳邊就是他的心跳聲強健有力。

“餓不餓。”淩奕寒輕輕的拍著她的腦袋,溫柔的詢問。

顧長歌剛剛準備回答,忽然一股疼痛感從小腹處席上來,她痛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停頓來得很是突兀,因為貼身的擁抱,淩奕寒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

眉頭猛地皺起來,他就著這個抱著她的姿勢猛地翻身而起。

顧長歌還在痛著,被他這麼突然的來了一下,沒忍住,痛的叫了出來。

這聲痛呼把顧長歌給嚇到了,她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來。

可是這個小小的習慣性動作卻突然讓淩奕寒氣不打一處來,他掰過她的臉頰,突然吻上她的嘴唇。

淩奕寒的這個吻裹挾著怒氣來得實在是太過突然,顧長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而且腹中的疼痛剛剛過去,她還沒有緩過來。

她的呼吸本來就亂了,被淩奕寒這麼一弄就更是亂得不成樣子。

但是淩奕寒卻是個把耐心都用在一個人身上的人,他細細的描繪著她唇的形狀,不進不退,弄得顧長歌的呼吸越來越亂。

直到她的臉紅的像是蘋果一樣,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疼,為什麼要自己忍著,為什麼不說呢?你現在是個孕婦啊,你疼的話怎麼不說呢?”

淩奕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生氣還是心疼?隻是覺得酸酸澀澀的,隻想要弄死自己。

他火熱的氣息噴進耳蝸了,顧長歌的尾椎骨都麻了,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要說什麼呢?

“沒有啊,你不要想太多,我隻是身子太差了,老是打寒顫而已。

奕寒,我餓了,而且我睡了一下午全身黏糊糊的,我想要洗個熱水澡好不好?”

顧長歌的語氣軟糯的不像話,淩奕寒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她。

怎麼辦呢?誰讓她現在是他唯一的軟肋。

他依依不舍的放開她,舔了舔她的嘴角,回味無窮的樣子。

“好吧,你去洗個澡,我讓他們準備晚飯。

舒兒,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一定要告訴我,不許像以前那樣自己一個人扛著了,知道嗎?”

“知道了!”